习惯了早起,哪怕周末,也会在生物钟暨定的那个时间点醒来,躺在床上享受窗外的鸟鸣,还有帘幔缝隙里溜进来的阳光,又是一个晴朗天,心也跟着亮堂起来。
拖拖扫扫,洗洗涮涮,半天也就过去了。在准备出门吃饭的时候,却站在衣橱前发呆,因为没有新衣服穿而瞬间沮丧起来,原来喜新厌旧不仅是男人的本色,女人没有新,也厌旧起来。我嘟囔着说要买衣服,嘟嘟爸说不许。我就很认真地说我要买衣服,不给买衣服我就罢工不做家务。然后他妥协了,因为他不会做家务。吵吵闹闹的时候,想起来同事说你的衣服可以周一到周五不重样了,我说我想从一号到三十号不重样,三十一号可以凑合。说完我们很没样子地哈哈大笑,想起来的时候我又笑了,他说你能不能出息点,允许你买衣服就乐成这样。于是我又开始发呆,觉得自己很没出息。没出息就没出息吧,这是短时间内无法更改的事实。
一个上午,都处在莫名其妙的兴奋与纠结当中,什么正经事都没做成,备课本摊在书桌上,从昨晚到现在没改变页数,昨天洗晒的衣服到现在还堆在房间里没有叠出来,嘟嘟的作业本昨晚就喊我签字了,到这会还没有落上我的大名。自我反省的结果是自己越来越懒了,问姐妹,我是不是太懒了,她说不,昨天你不是还劳动的吗?为了证明我昨天很勤劳,萍还给我留下了辛苦的瞬间,举着一块块方格,一块块嵌到墙壁上去,一番下来骨头酸痛。真是说不出来的娇气。
清高,酸腐,如今又要加上了娇气。真是令自己不能忍受起来。
窗前的银杏树黄了,一片一片随风而下,在夕阳下染成金黄,那个帅气的男人又拉着那条纯白的狗在散步,身影如此优雅,让这片银杏林变得生动起来。我想起了我得去顺风快递,店家把我和南京的一个人的物品寄错了地方,他的在我这里,是一顶鸭舌帽,我的是三顶绒线帽,寄到了他那里。今天已经收到了从南京寄过来的绒线帽,因为懒,他的鸭舌帽还放在我家,看着不是很好看,于冬天也没有利用价值,赶紧给别人快递过去吧,也好让他在秋天的尾声英俊帅气一回。
心里突然有点窃喜,自己还没动身去南京,预定的三顶帽子却悄悄地先去了。冥冥中注定的事情真是让人心生喜悦。
趁着阳光还在西山,赶紧走下去,沐着余晖,感受深秋的淡淡的薄凉,淡淡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