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死了,请去天堂找我好吗


天,黑的像泼墨,伸手不见五指。

极度的平静,银色的光芒照耀这一切,偌大的床上,两人睡的正香。祝子沫趴卧在温耀阳怀里,枕在他的胸膛上,睡的正熟。男人高挺的鼻梁,俊美高贵的五官,薄薄的嘴唇,紧闭,修长的手指与胡辛的头发交缠,肌肤相亲。
他仰卧,一只胳膊环保着祝子沫。一只胳膊随意放在床上,占去了大半个床,还露出麦色皮肤,几块性感的肌肉,被子只盖到他腰下,整个胸膛到肚腹暴露在外,完美的体型,不似明星演员,都是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他就像天生的完美,天生的贵气,天生的王者。睡的一脸安详,性感,让人想入非非。 “唔...”许久,温耀阳才眯缝着缓缓睁开眸子,看着早已醒来一丝不挂的祝子沫笑靥如花,心中犹如晴天霹雳。他碰了女朋友的闺蜜。
大脑依旧是昏昏沉沉提不起一点精神,祝子沫还厚着脸皮往他的身上不停地蹭,惹的他欲火无处发泄,他含上祝子沫的嫣红,再一次覆上祝子沫的身体……
像是发泄般,他狠狠的在她体内冲刺,像是要把她撕裂般,沉重的喘息伴随着阵阵呻吟,跌入云端。
”呯——“白色的门赫然被打开。随即而来的便是女子冷若冰霜的面孔,朱唇轻启:
“打扰了,你们继续。“是她太天真,是她还在做梦,是她以为温耀阳真的会爱上她,她真是世界上超级大笨蛋。什么都不是的木家养女,怎么比得上风情万种公主一般的祝子沫。
”暖暖!“温耀阳随即呼出声。重重的甩开祝子沫,穿好衣服,扬长而去。留祝子沫一人看着床上的一抹妖艳啜泣。温耀阳,我费尽心机,你终究还是要离我而去。
”暖暖,对不起对不起,暖暖,我不想碰她的,她把我灌醉了——“
”我看你不是也挺舒服的么?“
”暖暖,我。。“
”好了,如果你不想我生气现在立刻滚。“
”暖暖,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木槿暖讥笑般的问他,他还值得她生气吗?
”我...“温耀阳不由得窘迫。
”你不走,好,我走!"木槿暖甩开温耀阳,若无其事的走开。
“还有。”木槿暖像是想到什么停下了脚步。
“分手吧..我累了..”盼来的却是一句分手吧,呵呵,她不爱他了。
木槿暖还没得到他的回答,开着跑车扬长而去。

呵呵,小太阳,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温耀阳找到了最近的酒吧“BOBOMEE”,不由多说便是“咕咚咕咚”一瓶伏特加下肚,不停地喃喃道:“暖暖...温耀阳... 暖阳...呵呵”不知喝了多少瓶,不知呢喃了多久,直到口齿不清。温耀阳才掏出手机,按下一串熟悉的号码:“玺...你来BOBOMEE...我在这....”
电话另一端的上官玺莜不悦的皱了皱眉,他喝酒了么?还喝的这么多,木槿暖呢,怎么不在他身边?不容思索, 上官玺莜便匆匆忙忙的来到“BOBOMEE”推开门便看到吧台上喝得烂醉的温耀阳,阳?他不是不碰酒的么?

醉醺醺的温耀阳看到那个修长的身影,不由得苦笑一声,原来他只剩下玺了。
“玺...分手了...我们分手了...暖暖不爱小太阳了...”温耀阳无力的靠在上官玺莜的臂膀,不由得苦笑。
“理由?”俊秀的眉毛又皱在了一起。
“我碰了祝子沫...”
”会消失吗,爱了那么久,她会消失吗?“
“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木槿暖这次伤到了,你最好别指望她能自己想开。把今天的一切都忘了吧,忘记今天有个叫温耀阳的人,忘记安暖,一醉方休。“上官玺莜伸手抓住了一瓶威士忌,像是想起了记忆中的某个人,冷若冰霜的脸上也有了一丝色彩,恒古不变的眼神也荡漾着往日的回忆,只是他不愿提起,那好像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久的,他都记不住是什么时候了……
他看着温耀阳醉醺醺的侧脸,哀戚已经到了没有任何表情的程度:”阳,你可曾知道,纵使木槿暖多坚强,她也只是女人,女人只是希望自己爱的人也能以同样的心爱她,‘爱’是要说出来的,一句爱可以挽回终身的遗憾,生生世世的错过,生生死死的折磨……

弱水三千 只取一瓢 得之我幸 失之我命。
有些人就是说不出哪里好,但就是谁也替代不了。
一个人,一座城,一场空,亦如梦。
你还未嫁,我怎敢老。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大多年少事,一般无疾终。
.....
当夜晚降临繁星满天,木槿暖静静地靠在长椅上,灵魂的影子拉在墙上,没有爱也没有心脏,在长安街上像朵苍白的花,她倾听着静脉里血的流淌,就象那昨夜漫长而冷漠的细雨,睁着眼许多门在面前紧闭。
温耀阳,现在我只有去幻想才感到一丝温暖。
温耀阳,我的脑海里回忆着过去的幸福。
温耀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恨你好还是继续爱你好。
温耀阳,如果给你一次机会,你是选择我还是选择她
温耀阳,可我需要你
温耀阳,可我还想再爱你
哪怕你,不爱我了...
......
“晚上的计划知道了吗?”
“放心吧,沫老大,那个女人我早看她不爽了。”
“就是,老大,放心吧,晚上的事办好后,我们发信号,你再来。”
“恩,就这么办。”
......
走在曾经一起走过的小巷,巷子又黑又窄,却记录了他们曾经美好的曾经,木槿暖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眼前一黑,瘫倒在地。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昏暗有点臭的地方,再把眼睛睁大点,面前站着几个女生,这,是以往跟祝子沫经常混在一起的女生。
“你们要干嘛。”木槿暖动动身子,吃力地倚靠在墙壁上,

“勾引老大的男人,你胆子不小啊。”一个短发女孩讽刺地说道,

“胡说八道,谁勾引你们老大的男人,你们老大又是谁?”腿好酸啊,她们刚才干了什么

“反正你也要死了,告诉你也无妨,我们老大是祝子沫,你,木槿暖,这个婊子勾引了她的男人温耀阳。”另一个扎着马尾辫的 满脸青春痘的女孩过来踢了一下安暖。

“谁是谁非,你们看清楚了吗?是谁爬到温耀阳的床上甘愿当万人骑的?”听到这句话,木槿暖就想笑,到底是谁勾引谁啊。

“你等着死吧。”叼着一根烟,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把女厕的门给打开了,进来的是祝子沫,对,就是她。

“我亲爱闺蜜,好久不见。”祝子沫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嘴脸,

“呵呵,我们来叙叙旧好不好。”此时的祝子沫已走到木槿暖面前。

“呲。”她八公分的高跟鞋一脚踹上安暖的肚子,揪着木槿暖的长发,上去就是几个巴掌……
此时的另一端....
上官玺莜拨通了安暖的手机,却传来冰冷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他微微叹了口气,罢了,让他们都好好想想。
喝得伶仃大醉的温耀阳早已不醒人事,却还是支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现在,已经十二点了,今天刚好是14号情人节呢,只是,谁来陪我,过这个情人节,木槿暖,却已不可能了。”他清楚她的性子,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走吧,我让管家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我要去醒醒酒,你不用管我。”温耀阳挣脱开上官玺莜的钳制。不顾一切地向繁华的街上走去。
上官玺莜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跟着他。看着他面如红坨,听着他的呢喃。曾经几何,他和他一样,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痛不欲生。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已经过去三个小时,温耀阳逛遍了他们曾经走过的路,经过的岔口,却再也找不回当初的感觉。
而上官玺莜只是不语,悄无声息地跟着他。
他像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感慨万千,他也曾是这么年少轻狂,放荡不拘。
人这一辈子最难得是有一个自己爱而且爱自己的人,他早就无情无爱亦无恨了,他不能让他的兄弟再次步上他的后尘。
路灯渐渐昏暗,他们走入了一个昏暗的巷子,温耀阳看着周围的一切,不禁哑然失笑,这里,记录了他们太多美好的曾经,想着想着,他唇瓣微微上翘,笑得像个孩子。
“ 呕——”空腹喝酒,胃里忍不住的翻腾,翻江倒海,好不难受。
上官玺莜缓缓地扶着他。
” 玺,附近有一个厕所,在那,带我去吧。“他扬手指了指附近的矮小建筑,闻言,上官玺莜搀扶着他进洗手间。
隔音效果不好,虽是隔了一堵墙,却也能听到隔壁女人的咒骂和皮带抽在身上的”啪——啪“声。
鲜血淋漓的木槿暖苦笑了一声,不知道小太阳怎么样了,他会不会和自己一样想念着彼此。
不会。也不可能,她只是他唾手可得亦可以抛弃的人。
小太阳,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发了疯似的跑遍大街小巷来寻找我吗?

小太阳,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紧跟著与我相似的背影,只为确认那是不是我吗?

小太阳,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走遍我们曾去过的角落以拾起那曾经属于我们的记忆吗?

小太阳,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记著我一辈子吗?-

小太阳,我想你不会,因为我不是你心目中最重要的一个,也不是你不可缺少的一个。你的习惯,你的固执,是我不能改变的,即使有一天我真的消失了。

小太阳,但是,我要告诉你,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消失了,我会痛哭流涕,就像迷失了自己;

我会发了疯似的跑遍大街小巷去寻找你;

我会紧跟著与你相似的背影,只为确认那是不是你;

我会走遍我们曾去过的角落以拾起那曾经属于我们的记忆;

我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记著你一辈子。
不能在一起就不能在一起吧,也许,一辈子也没那么长。
他曾是她一个人的太阳,一个人的光,只可惜,那个人,那个体温,那个拥抱,那个唇,那个嗓音,那个安慰,再也不属于她了。
眼皮好重,就这样,睡了吧,睡过去,从此长眠。
“啊——“昏昏沉沉的脑袋被冰凉刺骨的水浇醒,血淋淋的伤口像是再被撕裂般,血水不停的渗出,疼得她咬牙切齿。
”祝子沫,你等着,若我在一天,你必定没有安宁之日!“邪魅的眸子狠狠的盯着祝子沫,像是要把她看穿般。
“木槿暖你去死吧!”

”假如我死在这了,我就没有机会跟小太阳说我原谅他了,我就没有力气跟他说祝他幸福了,我不能死,一定不能死。“
此时此刻,隔壁卫生间...
” 玺,你听到了吗,那是暖暖,是暖暖,不会错的,不会。“温耀阳欣喜若狂的抓着上官玺莜的臂膀。
”走,去看看。“上官玺莜淡淡的点了点头,那声音,他听着也很熟悉,不会听错的。
”吱——“破旧的门缓缓打开,温耀阳愣住了,他看到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还有满身是血的木槿暖和满脸狰狞扬鞭准备打下去的祝子沫。 祝子沫怔住了,他怎么会找到这里的。
“小太阳——”木槿暖嘶哑的声音响起。 “贱人!你对她做了什么?!”温耀阳疾步上前,只手掐着祝子沫的脖子,步步紧逼。
”放开老大!“一个大胆的小太妹欲上前把他们拉开。
”咔,咔——“一群小太妹被身后的上官玺莜切中脊椎,倒地不起。
上官玺莜不屑,好歹他也是上官家族未来的继承人,黑道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蝉联好几届H省年度散打冠军。这些女人们还真是弱爆了,真不知道温耀阳怎么整了这么多麻烦给他。
祝子沫原本皙白的脸颊变得涨红,呼吸困难。却还是楚楚可怜的盯着温耀阳。
“阳,不是我,不是我,都是她们出的主意。”
“你以为我会信么。”冷若冰霜的声音让祝子沫跌入冰窖。
“小太阳——放过她,先帮我松开。”木槿暖暗哑的声音传入耳畔。 木槿暖现在放过她,不代表以后就会放过她,她对他的侮辱,她所受的疼痛苦楚,她会一笔一笔十倍百倍千倍的要回来! “好,今天看在暖暖的面子上我放过你,下一次只会死!”温耀阳怒视着祝子沫,随手把祝子沫硬生生的摔到墙上。
祝子沫咯出一口血,挣扎着爬起来,狼狈逃开。
温耀阳慢慢的扶起安暖,小心翼翼的怕弄疼安暖的伤口。
木槿暖挣扎着想要松开他的钳制。

“爱它不会消失。”她笑了,这就是温耀阳的答复,

她握住温耀阳的手,

“它都不会消失。”酒窝顶在木槿暖的双颊,温耀阳也笑了,他抱起她向门口走去,上官玺莜却没跟上去,给他们一个私密空间吧,也好。

只是,上官玺莜哑然失笑,多少多少年前,他和她就像他们一样,只是那时候不懂得珍惜。
亦不懂得那是爱。
当一切都明了的时候,
早已来不及了
.........
毫无生气的医院里,一个被包的像木乃伊一样的女孩挂着点滴躺在病床上却满脸掩盖不住的欣喜。
他的小太阳,回来了。
天知道当她看到祝子沫和温耀阳在床上的时候心里有多痛,却还要强颜欢笑,装作满不在乎。
她以为自己很坚强,却忘了自己只是个女孩。
现在才知道,她早已
离不开他。
“我回来喽~” 出现一个男孩,他手上拿着盒饭,有宫保鸡丁,有沙拉豆羹,有皮蛋瘦肉粥,都是女孩爱吃的东西。
“小太阳——我饿了。”
“好好好,马上就来。”他把盒饭拆开,把筷子递给木槿暖。却触及她插着输液管冰凉的手掌。 “手怎么这般凉?”
木槿暖不悦的撇了撇嘴:”还不都是你,我都说过不要打点滴不要打点滴,我从小到大都没打过这东西,点滴是凉的,输到血管里跟血液融合在一起凉飕飕的,手当然会凉喽。“ ”好啦,赶紧吃吧,吃饱饱的就不感觉凉了,暖手宝又没有带,让我想想办法。“他宠溺的揉了揉安暖的青丝,陷入沉思。
片刻,他默不作声的搬来一个椅子,坐在垂下的输液管旁边,两只手捂着冰凉的输液管,用自己的体温让液体慢慢恒温。
木槿暖也不阻拦,一夜未眠,便沉沉睡去。 这一输,便是三个小时。
天知道温耀阳这三个小时是怎么熬过来的,他不敢捂太紧,怕液体不好流通,也不好捂太松,怕暖不到,就这样僵持着,手不自主的慢慢麻木,失去知觉。
...... 木槿暖如期的出院了,她为的不是自己,为的也不是温耀阳,也不是祝子沫,

而是那句话,

爱,它不会消失。
暑假来了,天气闷骚得,知了在树上叫。 “热吗?”温耀阳用手扇扇安暖四周,好让她减少热气, “热啊,小太阳,我想吃雪糕。”木槿暖坐在大树下的一个板凳上, “好啊,还是木瓜味的吗?”温耀阳蹲下来,向木槿暖吧唧吧唧地眨着眼睛, “还是你最懂我。”翘起一根手指,往温耀阳的鼻子上按了一下, …… 于是,温耀阳就滚去买雪糕了,由于这里是郊外,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 “木槿暖。”熟悉的女声,扭头,是祝子沫, “有什么事么。”好像,木槿暖对祝子沫那次的事件并不讨厌,因为八年的闺蜜情。 “不妨告诉你,我把温耀阳拐上床那天可以算是我最幸福的日子。”祝子沫自嘲的说,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你很恨我喽?”木槿暖回头看祝子沫,笑了一下, 好像和小太阳合好后,一切都不那么讨厌, 连自己以前挺讨厌的祝子沫也开始渐渐喜欢起来,难不成是她母性泛滥了? 两个酒窝倚在嘴旁,真的可以说,木槿暖她笑起来很好看, 这就是自己永远比不上的地方吗? 温耀阳看上的就是木槿暖这种有气质的女生吗? 自己无论改变多久都不可能达到温耀阳心里那个她。 “他很爱你。”祝子沫说着说着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我知道。”这是不变的事实, 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那叫心有灵犀, 同年不同月日生的人那叫与子携手, “我只想告诉你,即使没有我,你的幸福还是到达不了。” “因为站在你旁边的是温耀阳。不是看在你是曾经闺蜜的份上,而是我爱他。就这样,我走了” 其实看在温耀阳那么爱你,我也放手了,
可是恨你那么久,突然感觉我的生活中就没出现过闺蜜这个词组,

我想叫就叫不出,

长大了,时间让我知道他不爱你的那种不叫爱,

闺蜜闺蜜,心里叫吧,下次我从英国回来,看到的不是你哭泣的样子,

而是你和温耀阳的幸福。

我只是他无奈的选择,你才是他真心的抉择。
.....
那天后,子沫去英国了,我这个做闺蜜的连再见都没说。
飞机失事,无一人生还。
....

今天温耀阳打电话说让木槿暖去苏特尔酒店吃饭,说什么要接一个人。

出门前,猛地想起昨晚子沫临死前发的短信:

怕了吗?要小心了吗?

小心?小心谁?那个人?

总而言之,到了酒店再说。

“伯父,她到了吗?”温耀阳看起来有点激动,那个人对他很重要吗?

“她……”

“原来我家的阳阳这么想我啊。”还没等安家老爷说话,门外便想起了一个清甜的萝莉音,

这声音和子沫都属于一种音,不同的是,子沫是本性,她是装出来的。

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的直觉,只有女人最清楚。

“阿魅,你来了啊。快点坐,从机场到这,一定很累吧。”温耀阳赶紧站起来,给那个他口中的阿魅移椅子,

“小太阳,人家有脚啊。不用你这样的。”木槿暖吃醋了,任凭哥哥木槿轩在旁边怎么拽她,她还是不站起来,场面顿时尴尬。

从刚才,木槿暖就很生气,你说温耀阳不愿坐她旁边也就算了,

你说男朋友不坐女朋友旁边,她也忍了,

温耀阳没为她做过这种动作,小时候也没有,

原来就是这个叫阿魅的,

温耀阳,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不愿给我相信你的机会。

“槿暖,你先坐下,阿魅是和我海外多年的合作同事。”

木槿暖这才注意到,那个阿魅是外国人,金黄色的卷发自然扎起,蓝色的眼珠在深深的眼眶里打转,有点小麦色的皮肤,不过,她的中 文很好啊,而且,还装的那么好。

“Hello!Helen Meebie(海伦 魅比),Long timeno see(好久不见)。”温爸爸开始说话

原来,温家、木家和海伦家是有联系商业合作的。

“温伯父,我听得懂中文的。”原来她叫魅比啊。

“呵呵,没想到你中文这么好啊。”木爸爸夸赞她,“都比我家轩儿的语言都好了。”

“就是,比小暖这个高材生中文系都好啊。”

等下,什么意思啊,看不起我和木槿轩啊。

瞧那木槿轩,也气得不青啊。

他“嘭”的一下,放下筷子,“我有事,出去一下。”说完,就走了出去。

“爸,我去追他。”槿暖也匆忙跑下去。

“槿轩。”一出去,就看见木槿轩坐在那,红扑扑的脸,天知道他气得。

“槿暖。是不是所有外国女的都这样。”木槿轩把木槿暖拉到旁边,木槿暖躺在木槿轩怀里。
“嘿嘿,是不是我最好啊?”槿暖开了玩笑。

“当然。”槿轩不知道从哪变出一条手链,那手链很简单,白色的绳子上系着一个黑色的小纽扣。

“黑白的诶。”他知道她最喜欢黑白搭,他把手链系在木槿冉那细细的手上。

”我好吧?”

“肯定的。”
【这不叫劈腿,这叫同仇敌忾,晓得不。】
.............
气消了过后,回到酒店,刚想开门,就听见魅比的声音,

“阳阳,刚才那女的,是不是特别拽啊。看起来长得不怎么样啊。”

“你就别气了,那是我朋友。”

“就她那样还你朋友啊。”

“打住打住,我知道,她没你漂亮,没你有气质。”

旁边的两位伯父也只能尴尬地笑笑,

他们能做些什么呢?

难道要大声斥骂这个多年合作的老友的宝贝女儿,说他们骂自己的宝贝女儿?

这下完了,槿暖越听越气,

温耀阳,真有你的,她你谁啊,你主人还是什么?

你那么殷勤干嘛。

对,我是你朋友,不是你女朋友,

你从来都没有像我告白过,我怎么可能是你女朋友呢?

你前跟子沫上了床,后就勾搭上了这个外国女人?

恋爱的女人,你可是惹不起的。

槿暖打开门,直奔魅比,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抓起她,直接上去一个巴掌,

好一个响声,让在场的人都呆了,连槿冉自己都呆了,

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木槿暖,你干什么?”温耀阳站起扔掉木槿冉的手,把魅比护拥在自己的怀里,

或许是自己的声音真的有点重,门还敞开着,把服务员都给引来了,

“暖暖,那个,你听我说,我……”温耀阳刚想解释。

“不用了,我疯了。”槿暖红着眼眶,忍着把眼泪硬硬塞回去,慢慢地继续走,直到消失。

木槿暖啊木槿暖,看来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那个和你抢夺温耀阳的女人,竟然是温耀阳家里捡来的女孩。

木槿暖啊木槿暖,看来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木家、温家、海伦家是合作多年的老友。

木槿暖啊木槿暖,看来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那个温家捡来的女孩竟是外国海伦族的继承人。

可为什么温耀阳不说清楚,非要说是同事呢?

你不会知道他的心,你也不想知道。

爱情是需要双方协调的,不是强迫的,如果一味地付出,换来只有痛苦等的泪水。

这个道理木槿暖不懂
温耀阳亦不懂
........

站在灯火珊蓝的大街里,现在应该10点了吧,

打开手机,里面是温耀阳的电话和木槿轩的信息,

电话12个,信息34条,

暖暖,生气了么?

槿暖,别气了,你快点回家,他们都在担心你。

暖暖,我现在不能陪你。

槿暖,我现在在赛车。

槿暖,别气了,来找我吧,我在兰登摩托场。

……

每次孤独的背后,总有一个人的陪伴,

生活日记网 用日记记录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等老了,我们一起来把它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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