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一晃而过,丈夫不但没有改变他那不务正业喝醉打人的习惯,反而变得更加神经质。我也无数次的想结束这种生活,可毕竟还有一个女儿,只好忍了再忍。面对着我越来越远的心,他没有想过是为了什么,而是选择了把我彻地推向另一个男人。那夜我放弃了自己,像幽灵一样走在街上,被打肿的脸已不再疼痛,天堂、地狱,不知哪里才是我的归宿。他像疯了一样地找到我,紧紧揽我入怀,轻轻拂起脸上的头发,满眼的疼爱、柔情、怜惜、不、是深情,我不知道,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温柔地相拥,像父亲,不,父亲从我记事起从未抱过我一次,像哥哥,不,我没有,一时间,三年来对我的关心和照顾涌上心头,一股无法压抑的暖流腐蚀着我的心,我的精神彻底出轨,情到何度,我不知道,只是对他的思念、相盼、相见远远超过任何人,心底那火热、滚烫的烈火,在道德深渊的边缘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