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他们都说我是个疯子,无可救药的疯子。
我想象不出生命停止的感觉和意义,生命停止,是血液停止流动么?我掐住手腕,天真的想让血液停止它的扩张,可它却嘲讽似的,更加肆虐,借助阿波罗灿烂的光芒,像个恶魔般的把那一条条医学上成为毛细血管的恶心东西展现出来,仿佛在炫耀着什么。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血液是肮脏的,难道不是疯子么?
想流泪时,咬住自己的肉,刺心的疼痛让我的眼泪滚回了心底。当然,我不想看见那肮脏的液体,所以没过于用力。我喜欢我的牙齿,发泄的工具,撕碎一切我痛恨的东西。或许我是罪恶的,但比那些自以为是神的沟通者的婆罗门,是否好些呵?!
莫名其妙的喜欢干尸,莫名其妙喜欢长毛的粽子,看见那世人认为丑陋的枯树皮似的躯壳,却认为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东西,至少,她们(我不会说它们,因为我说它们只是代表那些我所憎恶的)把一切或华丽或虚伪的东西,都去除开,赤裸裸的把最真实的,显露出来。
许多龌龊的事与人,我们改变不了,可我们却能在这种龌龊的环境中生存,不也可称为伟大?!
疯子总是过得不那么顺利。某年某月某日,一群人拖着我,进了一个昏暗的弄堂,正当我思考着顶上那坏得差不多大约十瓦的灯会壮烈牺牲在谁的天灵盖上时,那些手持钢棍的人,打着我,我笑着说,你们也想把我制作成肉干么,慢慢敲,否则口感不好。它们说,疯子。肮脏的液体流了出来,原来,它们喜欢它们,这么迫不及待的出来了。。。。。
我讨厌这些肮脏的液体,用凉水把那些红色的污渍,裹走,流进下水道,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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