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心胸狭隘,也非不懂得宽容,关键是从小深受其害,没有奶疼爷爱也罢,更甚者二十多年每年都得有一次闹的鸡犬不宁:上吊、跳河、摸电门、喝农药无所不干、无所不能,而这些我几乎亲眼所见。估计我也是lucky dog,碰到了这么一个极品爷奶,对幼儿以掐肉作为爱抚,以棍棒敲打作为亲热;对顺从的儿子蹬鼻子上脸,对逆反的呵斥下跪扇脸;对儿媳指手画脚,挑拨离间。于是,我父家便成了现在这样的一幅光景:老头老太跟着我父于北京23年之久,管吃管住管看病,出钱出力费感情,末了倒是悠哉了其他三兄弟并恬不知耻的夸赞我父“能者多劳”。哎,我虽姓付,却也只剩下这血液的联系,DNA的瓜葛,独独可怜了我家半仙儿,嫁进付家婆婆的福没有享到、叔表姑姨的情没有领会,气到是受了不少。热情了大半辈子,硬生生的抗着,愣是没有让家散了,却捞个“自私、不顾及婆家兄弟”的名声。罢了罢了,事到如今,我对这老头老太已无话可说,对驻马店平舆县城的那位姑和那位叔已淡漠麻木,他们的“无事不登三宝殿、陈芝麻烂谷子似的嚼舌头”让我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地域偏见,让我对亲缘关系的密切程度产生了质疑,更可怕的是让我从小就不相信大家族血脉相连的亲情,比起他们我却更相信挚交的姐姐哥哥,可怜可悲真是可怕的一种中国式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