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的十月四号,我从北京飞回长沙,很清楚的记得当时飞机穿过一了道彩虹,旁边的大叔在打鼾,我开心得转过头去对一个大概七八岁的小女孩说,你看窗外,有彩虹。 今年的十月二号,我跟面面一起从北京回长沙,这次的飞机很高端的样子,座位呈2-4-2排列,每个位置上都配有一个触屏的设备可以选电影和音乐,我和面面就都很乡的说哎呀哎呀好洋气,以前都没坐过这么洋气的飞机捏。
前一天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心情很差,收着收着就哭起来了,葱在一边束手无策,反复的安抚我,我说你根本不懂。 事实上,没有人会懂,连我自己也是花了一些时间才搞清楚那些眼泪的含义。 我觉得自己再一次失败了,面对我曾经最最向往的这个城市,我再一次努力,然后,再一次失败。 我说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把生活弄得这么仓促而又莫名其妙,我的生活节奏像是一个醉酒的人胡乱敲出的鼓点,既杂乱,又毫无美感。
羊男发短信问我说你最近怎么样?我说不是很好,比较迷茫。 他说,迷茫迷茫就好了,像你这么优秀的姑娘肯定会自我调节的。 我说,操,你不要这样讲话好吧,你这样讲话我会哭的你晓得吧? 然后我他妈的居然,真的,眼睛,有点,潮潮的。
在北京的时候,我的抑郁反反复复的发作,在平稳的那些时间段里,我觉得应该没事了,起码今年的份额已经消耗完了,结果它就像吃了紧急避孕药之后的大姨妈,毫无规律可以遵循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整个人都活在一种自戕的情绪里,不仅如此,还给葱添了很多麻烦。 有时候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去一些过去的事情,童年时期,少年时期,校园生活,那些贫穷却充满了斗志的时光,曾经信心百倍,觉得自己的未来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觉得即使将来自己过得落魄,也一定是充满诗意的落魄。 我回想过去,翻看着旧照片,时间在我的眼睛里留下清晰的痕迹,过去的我,在人堆中面目模糊,眼神怯弱,对于世间的一切都那样无知。 只是那时的我,还没有现在这么多游离的心思和破碎的情绪,我觉得有一部分自己已经彻底丢失在呼啸而过的岁月里了。 我一无是处,没有漂亮的面孔,没有万贯家财,没有让人艳羡的名校学历,冗长而无聊的人生默默的吞噬着我。 有本书叫《我的抑郁症》,作者用非常幽默的方式将抑郁症患者的一些典型表现用涂鸦的方式呈现出来,其中有一点,我觉得说得特别对。 在发病的时候,走在街上,觉得谁都比自己有用。 在最后,她说,这个东西,能走出来一次,就能再走出来。 我也知道是这样,我只是不知道一次一次的周而复始,意义何在,如果你说是为了让生命成长得更强壮,我只能说,或许吧。
跟葱还没有开始之前,我曾经跟一个朋友说,过去这些年,我在一些畸形的感情中沉沦得太久了,我需要找到一个简单并且洁净的人,来挽救我日渐败坏的爱情的胃口。 这一段感情带给我很多过去从未有过的感触和感悟,最重要的是这是一段对等的关系,而对等的关系会赋予双方特定的权利。 我不是没想过最终我们仍然会走向结束,我不是没想过最后或许我还是要承受失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命运面前,人不过只是小小的蝼蚁。 其实哪里有什么抗争,人都是随波逐流的,命运将你安置在哪里,给你什么样的际遇,你都只能够被动的接受。 只是在我莫名其妙的啜泣的那些时刻,在我近乎窒息的绝望中,他抱着我,我便觉得人生或许还有救。
曾经有个好朋友跟我讲,舟,你确定要去谈恋爱吗?你心里明明知道,我们这样的人,既不适合恋爱,也不适合婚姻。 当时我虽然语气平和,但心里却非常生气,并且掺杂着难以言明的委屈和怨怼,我想为什么你要诅咒我?我就不配过正常的生活,我就不配活在快乐中吗? 后来在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我回想起他说的话,竟然,觉得,有一种,认命,的感觉。 我相信每个生命来这个世界都有他的使命,我也相信有一些人早早的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之后,就该回去了,我只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自己属于这些人中的一个。 我跟几个好朋友讲过,我只想活到三十岁,三十岁,就够了,足够我把想做的事情都做了,把想去的地方都去完。 但如今,因为一个人,这个想法渐渐有些动摇。
我们有那么多细碎的温暖,该记得的,应该是这些美好的事。
相信爱,相信时间的力量,相信在甲处所丧失的,神终会在乙处有所补偿。 亲爱德陌生人, 您好 我是 林小福 QQ:96 024 8867<加我QQ可以视频聊天噢~> 岁月静好,你不来。我怎敢老去。 或许你一直就躲在小福掌心德纹路里顺其自然德成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