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逝去,九月来临,每天都是这样,永远平安无事那该多好啊!我们都一边在梦中不停的吞口水,一边不出声地想,终究都不敢出声,怕被哪个尖耳朵的恶魔听见了,所以在念念不停的祈祷,我们并不在乎祈祷的时候说了什么?只要上帝明白就好了,总是期盼平安能够持续下去。然而,上帝的行事作风似乎并不那么的大众化,他总是认为事与愿违才是人世的常态。
很多事情都会遵循着契科夫的规律,“小说中只要出现枪,就会在那么一个恰当的时刻一个恰当的地方用一个恰当的人来开火。”这似乎已经不用专家学者去论证和研究的公理了。
前段时间,确切的说应该的昨天,很不辛的听见了一件很不辛的不幸的事,倒是那似乎又是一种必然,暂时“用似乎”来形容吧!因为我不敢肯定那位朋友能否同意我的措辞,要是她不允许的话,这又另外是一个不幸的事了。前一件不幸的事应该如下来哀记,不知是那朋友的亲人还是朋友像即将到达目的地的火车那般,正在徐徐的减速,等待惯性的用尽,静静的等待在空无一物的旷野中,而此刻带着秋日预感的夜风,穿过榉树的叶间,力图见那里的一切痕迹都抹去的凉味。
唯一的慰藉,就是列车已经用完了惯性,并且列车已经入了那久违的车站,不至于让旅客感觉似旷野中的那么无助,让他们暂时有了家的依靠,虽然不是家,但也相比之前的荒郊旷野好得多不是吗?
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愿意下车,也不知道下车后他们有什么感受,是否有一个已经确定了的方向要走下去。然,这是一个不可逆反的命题,车进了终点站,你就得下车,不论愿意与否?
恰如《离别的秋天》中的歌词一般
轻轻柔柔的风
吹过我的胸口
你我却站在这离别的路口
没有一句挽留
没有一句借口
只有影子在随着那时间游走
我们的昨天大短
等不到天长地久
我们的明天太远
换不来幸福相守
轻轻柔柔的风
吹过我的胸口
你我却站在这离别的路口
没有一句挽留
没有一句借口
只有影子在随着那时间游走
离别的天 灰色的蓝
承载着我的旧梦
挥别的手 再多温柔
握不住心里的痛
我的明天 是哪一天
我才能停止想念
忘了时间 忘了昨天
爱与恨不再重演
正如歌中所唱“你我却站在这离别的路口,没有一句挽留没有一句借口,只有影子在随着那时间游走 。离别的天 灰色的蓝 ,承载着我的旧梦 ,挥别的手 再多温柔 ,握不住心里的痛,我的明天 是哪一天,我才能停止想念 ,忘了时间 忘了昨天”。也许明天过后我们便会忘记的昨天的痛,今天的伤,“无限关山,别时容易见时难!”。“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就是亲朋友好友离别,也是一件黯然神伤的事,更何况是亲友的远去呢?
无论是短暂的分开,还是长久的离去;无论是因为离别能带回福音,还是因为离别会造成永远的伤痛,“离别”两字总是叫人不愿意听到的。更何况是在这片片落叶的秋天,看着那漫无方向飘落枯叶,更使别离的人儿心境更加的彷徨,纵然“落红不是无情无,化作春泥更护花”给了我们不少的安慰,然,秋天的别离总是让人那么的无助。谨以此篇劣作吊念那些远离的列车,希望以下车的旅客能够安抚心中的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