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写些什么,最近很烦,有点不知所作。看了一篇文章,上来和大家分享。 在《巴顿将军》的演讲开场,巴顿说:“当三十年后,你坐在家中壁炉边,腿上抱着你的孙儿,他问你:爷爷,二次世界大战时你在做什么?——你就不用沮丧地回答:唉,爷爷在路易斯安娜州铲粪。”三十年后,如果我的孙子也这样问呢,我的答案又是什么?是做 爱做的事,还是不爱做的事;亦或者是有意思的事,还是没有意思的事;又或者是做青年人所做的事,还是不是青年人所做的事?太多的疑惑,太多的答案。最后的问题是,青春无悔么?
搭上青春这辆快车,脚步就开始停不下来,不停的去追赶,不停的去计划,不停的去建立。一天的路程:前行转弯,上班下班,零食正餐,独乐群P,一个枕头两个枕头,明天又到站。偶尔在失眠的夜晚,冒出一些冲动的念头,沉浸于自己构造的世界当中,我主宰着一切,我就是上帝,我可以赦免一切的罪,有那么一瞬间触动深层的神经,又有一瞬间的觉悟,只是天已破晓,昏沉的睡下去,第二天闹钟照旧逼着上路。
海子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那天站在海边,海风飕飕,潮起潮落,想大声说:大海,我RNM,你TMD能不能暂停下,找个空挡告诉我该怎么过。MB,海风凉飕飕,暖个JB。该怎么过?不知道,真不知道!如果要问孔子,孔子会说:擦,不是早说过了吗,十五至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我擦,要到四十才知道啊,MBD,那时不是我的青春了,是我儿子的青春了。如果问佛祖,佛祖或许在金口里吐出“放下”两个字;放下,谈何容易,何从放起。如果问上帝,上帝或许说:哪里凉快哪里去。分别是稳定,随性,尽兴么?谈何容易,农妇山泉有点田的生活谈何容易;人终究是人,据说人神之别在于食色;凡夫俗子终究成不了神,食色就是宿命,所做的一切,终究在食色等方面纠缠。如果延伸食色的意思,如今,食或许可以延伸为衣食住行;色或许可以延伸为情感生活。年轻的我们,不年轻的他们,甚至是世界上大部分人无不为此纠结。
最近看了几部小说,这些小说不是《钢铁是怎么炼成的》那种类型,有如《金瓶梅》的风格。刚开始看《金瓶梅》是在大学的图书馆,大学时候,经常几个麻粒佬一起探讨那些人之初之类的知识,传说中的“幸福”男人西门庆是必不可少的,还有传说中日本人原型的武大郎,常常说得热火朝天的。于是就去图书馆探个究竟,看看一段段风流韵事,开始是以黄段子为猎物对象,形形色色的花招与类型总引起麻粒佬的欢呼惊叹,后来读着读着,心里莫名其妙的抑郁,小说读完后,久久不能平复。读《睡在东莞》的缘由是想知道作者为何会被跨省,读完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是本社会主义版的《金瓶梅》,作者自然成为了2010年天涯的十大高手,成为了淫 界的高高手,自然也成为了通缉犯。风花雪月,酒肉池林,只手遮天,不可一世背后总会付出代价,得到越多,失去越多;一无所有的他们在追求,在享受,空前繁华之后,心底日落西山,想回到从前,只是那些平平淡淡的生活已经远去,想追也追不回来了。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的时候,不断去体验,去追求,去享受;当知道自己要什么的时候,已经回不去了。萧瑟的深夜,风起,酒乱尘事,云烟翻滚,才明白,何须得到更多。。。。。。《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成都粉子》讲述的是那些人的感情纠葛,欲望将他们推向边缘,爱与恨的边缘,快乐与悲伤的边缘,醒觉与迷失的边缘,他们成为了边缘人,或许他们往前一步是黄昏,退后一步是人生;是欲望,是欲望让他们走在一步之遥的边缘上,那是他们的青春,那是他们的人生。这难道就是圣人与佛的警示:安定,放下么?那么尽兴呢,尽兴自在其中么?在情感方面,我想:如果以传统的做法,尽兴与安定、放下的边缘在于结婚。我一直不知道什么要结婚,是尽兴后的安逸?大概如此吧,结婚前的尽兴,结婚后的安定与放下。结婚的他们是否看清了,看透了,尽兴了,不知道,或许他们也不知道,过着的时候,或许就知道了。科室的绝世好男人光哥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不要急,大好青春,何必束缚自己。我想那个王八蛋心怀不轨,或许说是没能尽兴。这些事,急?何时急过,不急于抢房,不急于飙车,不急于围城;年轻,太多的疑惑,太多想做的事,太多想要的自由。在厦门行的时候,有一个导游说林语堂的一段经典婚事,林语堂跟廖翠凤领了结婚证的时候,林语堂一手就把它撕掉,廖翠凤疑惑问。林语堂说:撕了吧,结婚证只有离婚的时候才用!如果我结婚了,我想我会步林语堂的后尘。不会再去羡慕《睡在东莞》《成都粉子》《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风流韵事,出来混,迟早要还。结婚后的他们,但愿能如自称是圣人,佛祖的遗训,但愿不会走到离婚边缘这一步。
很早以前就喜欢上音乐,总觉得它能给人一种觉悟,一点感动,一份情怀。不同时期迷恋不同类型的歌手,放荡不羁的热血时代迷恋黄家驹,周杰伦;进入颠沛流离的感情时代就迷恋张国荣,陈奕迅。以前迷恋曲多于词,如今词多于曲。就如EASON的歌曲,以前喜欢旋律,eason传神的演绎,如今几年,更喜欢的里面富有内涵的词。林夕(梁伟文)黄伟文,名字本是一字之差,风格却是截然不同;如果把他们放在宋代,我想林夕大可归为李煜,柳永之类;黄伟文大可归为苏东坡黄庭坚之类。林夕的词常布置有一个故事,模糊的场景,真诚的感情流露,故事进行,悲伤扑面而来,直至悲催,泣下,愁更愁,似乎你就在其中;悲极感悟,简短几语教人抽离,引人深思。只是常常让人懂得上一句,下一句不知什么时候能参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人真正觉悟;但是让人觉得会有时。黄伟文的词大多是些生活感悟,一类人,一类感悟,抬头是愁,低头是温柔;伤心处,悲伤逆流成河;开心处,一笑回味万千;歌词通俗易懂,却又意味深长,让人久久不能忘怀,深入其中,使人凶猛的苏醒。后来我想,他们的词不正是年轻我们在情感与生活上所疑惑的是事情么;后来也让我发现,情感事不决找小敏,工作事不决找小明,人总比物要灵活得多。青春的记忆,有人刻在人身上,有人刻在书上,有人刻在日记里,有人刻在电影里,有人刻在歌曲里。。。。。。无论刻在何处,青春的记忆是存在的,不说青春悔不悔,总有一段会使你感动。
年轻的我们,总会追求些东西,在追求得失的过程中,谁能清楚的把握方向。在《陀飞轮》中写道:年轻时候追求奋斗有分寸,身边应该有的已尽有却不感到富有,为何,因为当你得到的时候你也失去,得到的东西是用青春换来的,青春没有了,才知道哪些是自己想要的;追求是没有止境的,活着多好不需要靠物证,也不以高薪 高职 高级品 搏尊敬,就算搏到 伯爵那地位 和萧邦的隽永,卖了任性 日拼夜拼 忘掉了为甚麽高兴;记住那 关於光阴的教训,回头走 天已暗,你献出了十寸 时和分,可有换到十寸金;得到,失去,哪一样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关于奋斗,在《苦瓜》里有一个相对完美的诠释。年轻的我们,总有些看不顺眼的事与人,就如柏杨写的《丑陋的中国人》一样,形形色色的人,乱七八糟的事,被河蟹的背景;对待这些事情,钱钟书说,二十岁不愤青是没血性,四十岁还愤青是没脑子。许多人就是年轻时没血性,长大后又没脑子,都白活了。
3月份,理应说是睡觉的大好时光,只是3月就要结束了,始终没能睡一觉是好的。上旬,依然有些悲痛的感觉,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就如《明年今日》里写的:若这一束吊灯倾泻下来或者我 已不会存在。。。。若这一刻我竟严重痴呆。。。永远在床上发梦,余生都不会再悲哀。。。。林夕不是说过日后写词不再一意无情的悲恸,要让人悲痛中找觉悟么?为何《一丝不挂》写得如此悲痛,让人软弱无力。我恨梦中的暧昧,如果要做梦,能不能是些给两脚再两巴决绝场景;庄子的相忘于江湖那境界何时能达到;如果不能达到,能给我一瓢饮么? 3月中旬,接受任务,科研立项,论文撰写。想起来可笑,大学时期的课逃得如此猖狂,如此痛恨那些事情;如今做起来却有模有样,而且是风起云涌,一发不可收拾,世事难料,爱与恨在特定的空间里转变如此诡异,或许本没有爱与恨,就如老子说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下旬,回家一趟,一年一趟,那些人,那些事,回味无穷;有些哥们无论他怎么坏,怎么堕落,怎么放荡,怎么的俗气;但对自己还是两肋插刀;这种情感亦使人感动。相传男人之间的情谊历史悠久,具有传统意义上的美德;早在男人相互保护对方,共同对抗一只尾巴有几米长的怪物时,这种美德就已经形成了,男人至今仍继承着这种美德,也是这种美德使无数的女人嫉妒,使无数的男人感到骄傲;那些无聊电视剧,鸡毛蒜皮事反目成仇,放屁去吧!
在那几部书里面,有不少的场景,男主角是痛哭不已,人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他们说:人的一生,如果没有人让你流泪,没有人为你流泪,你TMD的白活了。尘世滚滚,动心动情,伤心伤神,情到深处人孤独,潸然泪下,不是为你而流,也为别人而流。睡得不好,困的时候,眼睛经常有浸湿的感觉,我想说:真TMD累,困死了。
青春无悔,那个王八蛋说的,青春本来就没有悔不悔之说,说得人多了,也就有了。我想:青葱岁月,就如自称是圣人,佛祖,上帝的说的,稳定,放下,尽兴那样过,如果不能完全,有的放矢应该也不赖吧。青春,该干嘛就干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