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的最知心最要好的朋友高哥已经是我和他同居关系的见证人了。
我与他相处这一年的时间里他曾经在我们装衣服的衣柜里藏了5万元钱,后来的找衣服被我发现了。他想考验我到底是怎样的人?后来我把这件事情和他摆明了,在高哥面前我也说一番话:你在衣柜里放钱不就是想真真正正的试试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小女孩吗?现在你知道了吗?想用这种方法考验我,你想错了,我并没有把钱放在眼里,虽然我过过穷日子,但人穷志不穷。他听我这么说一番话,居然不承认是在考验我,说是忘记了什么时候放的钱。
2006年6月份开始我给他的地下室打扫卫生以及管理房租账目。
这个时候,我们与高哥已经来往得很频繁了。
我给他工作,他也没有说每个月给我工资。但是我们在与高哥吃饭聊天的时候我一直在说这个话题。就算是儿女为父母工作每个月都要给工资的,更何况是我现在的身份,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高哥也一直站在我的立场为我说话,对,说得对,是得让他给你开工资,不能白干活。
但他只是哈哈一笑便过去了,也没有说到底给不给我工资。
高哥在与我们交往的过程中,好多事情都代替他答应我了,但做不了他主。他没说给我工资,我也就没在吱声,就这样,每个月收上来的房租我一分不差的交给他。
他带我吃遍了所有的大小饭店,在朋友面前口惹悬河地说这辈子给我衣食无忧的生活,要钱随便花。可事情上我与他同居有一年半了,他并没有给过我一分钱。虽然地下室的每个月的房租很多,但我并没有被金钱收买,对于眼前明晃晃的钞票我的心并没有动摇。
虽然与他相处一年多了,但是我还是不知道从前他究竟都做过什么。三教9流的人他都认识,而且无论让谁办事人家都会叫他声大哥;每每赶上大大小小节日的时候总是有人给他送礼,所以我总是问他,为什总是有人给你送礼。每次问他,他总是哈哈大笑。后来,我能过他与别人说话才一点点得知,他与黑社会有关系。
我得知他和高哥是过命的朋友后,我便有意无意的说,我现在在这个小区里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别人怎么看我,他老婆看见我还是在背后骂我。如果他要是打算和我结婚,那他就得先把他自己现在婚姻状况解决明白了,如果不想娶我,就说痛快话,放我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