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这个故事我看了,觉得多数是真实的,刚开始写的觉得女主角比较坏,自找的,不过看到后来觉得女主角还是很可怜的。反正是值得一看的故事吧。希望大家喜欢。
妈咪告诉我们,妓女长得好不好看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会叫床。正所谓“叫床,女人更销魂”。叫床,是女人的另一种倾情付出,即使嫁为人妻,懂得叫床的女人,一定令丈夫加倍疼爱。
我并不认同妈咪的话。我们是卖身的,又不是卖唱的,叫得好听又没有人给我们颁奖。很多时候,男人压在我身上,我快感来了,才会发出一阵低沉沉的哼声,像蚊子嗡嗡一样。我绝不会像阿冰那样,叫得死去活来,全世界都能听得见。
现在,让我谈一谈阿冰吧。阿冰是我们“美美发廊”的红人, 她之所以能红透半边天,因为的叫床声非常勾魂。她每次接客都像发春的母猫那样兴奋地浪叫,声音性感而且很带劲,整栋楼都能听得到,就算没有性欲的男人,听到了她的叫床声也会产生兴奋的幻觉。用妈咪的话来说,阿冰的叫床声就像一个女巫的困情咒语,只要是男人听到了就会着迷。
而我,是发廊里最不受欢迎的木头鸡。别说叫床,便是让我哼几声我也哼不出来。为此,嫖客们经常到妈咪面前投诉我,听听他们是怎么骂我的吧:“他妈的,你们这家不是黑店吗?做鸡不叫床,还做什么鸡!早知道我回去嫖我老婆好了,我老婆比她还要刺激!”
每次接到嫖客的投诉,妈咪就会拉长脸,像被嫖了没有收到钱一样,冷冷地质问我:“君花,你为什么要假装正经呢?”
我无奈地说:“不是我假装正经,我真是的叫不出来。”
妈咪不屑地说:“做一行爱一行,做鸡也要投入。你看阿冰,她一天的回头客比你一个月还要多,你给她提鞋都不配。连叫床都不会,你还算是女人吗?”
妈咪的话里像一根针,扎在我的心中又痒又痛,特别难受。如果是别人,心里难受了就通过叫喊的方式发泄出来。我不会,因为我是一个闷骚型的女人,无法用声音表达我的情绪。因此,我特别忌妒会叫床的女人,尤其是阿冰,妈咪总是拿她来给我压力,说阿冰叫要一叫床,我就没有饭吃了。
我对阿冰的恨,也许是从她的叫床声开始的。
现在,阿冰正在楼上接客,她的叫床声很销魂,断断续续地往夜色深处蔓延,那声音好像快要死去一样,让人听得心疼,恨不得抬一副棺材来把她装进去。但是,她就算装在棺材里,叫床声也是死不绝耳的。
我站在阳台上,独自抽着闷烟。这个晚上我还没有接到一个客人,心里像装了一窝蚂蚁。阿冰的叫床声像一条蛇一样从我耳朵钻入,继而噬咬着我的心。这种声音就像一种无形的挑衅,或者更像是一种嘲笑。我忍不住了,丢下烟头跑过去,狠狠地往房门踹了一脚
“嘭”地一声,踢门声在空荡的走廊中响彻,像一个闷雷。房间倏然变得没有声音了,像坟墓一样死寂。房间里面的客人一定以为是警察查房,吓得阳痿了。我突然得意起来,哼着小曲,踩着碎步往楼下走去。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钟了,姐妹们大部分都收工走人了,我屁股陷在沙发里,掏出一支烟抽起来。还没抽两口,就看到马冲开摩托车来接我回家了。
马冲是黑社会的混混,为人心狠手辣,一般人不敢惹他。我和马冲同居已经有几个月,表面上我是他的女朋友,其实我只是他的性伴侣。反正我也是卖淫为生的,跟谁上床都无所谓。何况,跟着马冲还是有一点好处的,他会罩着我,我不担心被人欺负;并且我住在他的出租房里,可以省去一笔房租费。
妓女也要睡觉吃饭,找个男人依靠总比单身好。
坐上摩托车,马冲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屁股,坏笑道:“今晚有没有接客?”
我搂着他的蛮腰说:“没有。”我的语气中充满了失落感。阿冰今晚接了四个客人了,而我一个都没有。
马冲笑了,他说:“是不是屁股痒了?”他笑得很邪。我知道他今晚回去要和我乱搞。一般情况下,只要我接了客人马冲就不想碰我了,他并不是怕我累,而是他不愿意碰一个刚和别人上过床的女人。有时候我想和马冲za,即使接了客人我也说没有接。马冲找不出我的破绽,因为我又不会像阿冰那样死去活来地叫床,把嗓子叫哑了。
回到出租房,马冲就迫不及待地去洗澡。我身上没有男人碰过,懒得再洗一遍,两三下就把衣服脱光,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脱衣服是我的拿手本事,躺在床上也是我的工作,已经习惯了。
正当我往床头翻找安全套时,隔壁突然传出了叫床声,虽然不是很大声,但听起来却很真切,很销魂。我对这种声音非常敏感,脑袋好像遭到电磁干扰一样,毛孔都收缩了,不由得往阳台跑去,骂道:“他妈的,叫什么叫,我们还要睡觉呢!”
那叫床声倏地停了一下,有个男声低咕道:“他妈的,叫床也犯法吗?”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妈的,喝海水长大的,咋管这么宽。我们又不是制造噪音,能犯什么法?”男的说:“管他妈的。”
尔后,房间里有又传了叫床声,而且还比刚才更大声了,像是对我挑衅。
我的邻居是一对同居男女。这对男女看样子还没有结婚,因为他们经常吵架,还摔东西。出租楼的房间只相隔一道墙,阳台并排建筑,用防盗网隔开,从阳台探出个头,就能看到对方晾在阳台上的衣服内裤。我能清楚的看到邻居女人的奶罩,有性感的红色,有诡秘的黑色,尺寸比我的要小一个号。
往事
邻居的男女只要一吵架,像就发动伊拉克战争一样,我坐在厅里看电都能听到他们的骂人声。女人经常骂人的口头禅是:“姜水明,你要死呀!”男人驳骂道:“林启涟,你才要死呢!”
从他们的吵骂声中,我知道男的叫姜水明,女的叫林启涟。他们一旦叫骂起来,就像变态一样诅咒着对方,恨不得对方赶紧死去。但是一到夜里,我就听到他们发出暧昧地响声。女人叫床也很淫荡、很销魂,和阿冰有得一比。我在暗地里称这两人叫狗男女。(往事感人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