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上又打两个钉。
一点都不疼‘叭’的一声就扣上去了。
三年纪的时候想打了,结果没打。
直到初三退学一个朋友说想打耳钉。
打了之后洗澡一个小时后结果戴不上了。
今天左右耳都打一个,开始右耳打上去一个觉得左耳不舒服,犹豫着要不要左耳也打一个,左耳上想起一个小坑结成一个白点以前的疤,决定再往哪个疤点上打穿,打了之后理发的一个女生告诉我说,在别处打了,原处不能打;打了不好。
觉得挺好看的照着大镜子,暗淡的瞳孔,耳垂多了显眼的钉,挺漂亮。
打左耳的时候,我闭上眼心跳的厉害,紧张半天我还以为她手一抖钉打上去了,原来钉掉地上找不到了,我突然放松的扶着椅子把手站起来帮她找钉,我说:换一个吧。
她说:嗯;换一个。
在一个小型射钉枪上又装了一枚尖钉。
一次庙会上见到一个和我一块的女孩戴着两个耳钉,我突然想起第一次打耳钉时样子左耳垂‘叭’的抖一下钉子扣上去了。
想起17岁的时候得了一次抑郁症,一直绝望,许多东西都是无法改变的,不只是一枚耳钉的意义许多失去的东西都不再来,那些精神上的事已经超越肢体上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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