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粒沙里,仿佛看到一个广阔的世界。从一朵花中,仿佛见到一个美丽的天堂。掌心里握着无限,刹那即是永远。
如果晴朗,我想要变成一束光。
——题记
梦冬十二月。清暖和煦的日光慵懒地漫射冰泠泠的玻璃窗。纯粹的天,明媚的阳。收藏心中每一个阳光闪烁,琐碎温暖。北寂风吹散惊怯的悴心,静穆的勾勒圈圈生辰的波纹。漫漫的冬日,冰寒入骨血的冷冽,铺天盖地袭来的是漠然冬季独特的疏远寒冷。早已就习惯于早出晚归的求学,走在阡陌的小路,仰望挂在孤单黯淡中的天空,然后看见了马路,然后信号灯变换。人们在三色灯下稍显无序的前行,不断地进进出出在十字路口。一切都似乎是在它所应按照的规律进行着,只是偶尔的几个行人行色匆匆的横越马路。
当清晨的第一束七彩琉璃暖光投影在沉甸甸碎屑印痕的课桌上时,我从中闻到阳春三月的花香和细碎阳光香恬的混合气味。犹如在蓝色无垠海洋上荡漾的水波痕般。大海,沙滩。鸥鸟们从山脉的纵深处颉颃而上的飞起来,割裂天空之下形而上的在空中踱步。远航的灯火和船舶在婆娑的夕阳下摇摇欲坠。浪潮不断地在岸边婉转徘徊,不迟疑、不停止。然后听到堤坝尽头传来的的鸥鸟呐喊声,漫过了海水,直冲向了云霄。亦真亦幻的唯美场景,只有此刻才拥有幽远飘逸的纷繁感受。
于年华,随心所欲的编织一晃而在的荏苒文字,胸有成竹的谱写有关青春的诗句与乐章。丢弃那些单调的失语对白,拼凑可爱梦回的圆圈童话,描绘丰满彷偟的妖娆流年。当暮色沉静倾临于这喧嚣城市的上空,白昼时斑斓繁锦的幕图被风与云大片蔓延,城市被夜晚周而复始狂嚣的风儿一寸寸绝情地掩埋。于是,便在暗寂里独享一支蒙古舞曲。当欢快的蒙古之歌悠悠漾游滑行,我仿若置身于其中。无边的天际,深深浅浅的墨绿,蒸腾在美丽的大草原中。贪婪的深呼一口清新纯净的空气,胸腔里名状着莫不可测的舒适感受。恰作一只展翅翱翔于乌托邦蓝天的雄鹰,喜迎初升新日朝阳的第一抹媚丽光晕,昏眩于纷乱冗杂的绚彩视线光,浮动纤纤交缠的身影。喜欢如此静谧和谐地享受云卷云舒的慵懒,喜欢如此心无杂念地感知天与地之间的细微,喜欢如此偏执顽固地幻想现实与梦地的界限。如此这般的安然绵暖装饰幽恬的梦。
轰鸣的滑响声一阵阵不绝入耳,距离土壤一万米的高空,一架渺如箭羽的飞机以时速940公里朝向安定的平流层渐进。游丝般的烟尘昏昏地吹舞,在素白的云雾中若隐若现。记得小时候谣传着一个美丽的遐想,当偶然仰望悬空起飞的机翼,定以双手勾勒出的长方图框牢牢圈住机身的突兀轮廓。在内心虔诚的框下一百个,那么祈祷的祝愿定能如安徒生童话的尾声,完美圆满。那时一直这样坚定不移地相信,从不残存丝毫的质疑,不顾一切地活于缥缈架空的假象之中,终究却无能如愿以偿。安妮说,自然界的一切皆由原子构成。细菌,血液,星河,地球,云朵,花瓣,眼泪,光线,粮食,石头,蕨类。我们,他们,它们。都是相同的原子以不同的形式存在,本质一样生命饱满而坚硬。深念了许久,在漫漫的人生长河,有着太多太多的海市蜃楼般的美丽风景。破镜虽无法重圆,却能够一一拾掇碎片拼凑变化多姿的万花筒,折光细瞧,潋滟凌波,那就是幸福。
我用眼睛感知氤氲的浮云,殷殷探望那一片绵暖之地。捂住耳朵,温柔吟哦的声线依旧是我最美的爱恋,溶着深浅不一的璀璨烟花。点燃一团炽热的火焰,这样即使在冷冽的冬季也不再寒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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