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斯底里地笑着,笑到最后只剩下了苟延残喘】
暗黑无声的夜,一抹被月光折射在哥特式塔顶上的忧伤,
射破墨蓝色的苍穹,溢满了整整一个午夜。
树木的枝桠毫不犹豫的刺破天空,
将月光割的破碎不堪,再也无法拼凑。
黑夜可以给我安全感,或许只有在黑夜才不用伪装。
或许,黑夜就是野兽舔舐伤口的洞穴。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撕下那一张假面。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看到假面下张牙舞爪的伤口。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轻轻抚摸那些还未痊愈的伤。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不用没心没肺地笑。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被这些伤口疼得落泪。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仰望苍穹独自叹息。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看到自己竭斯底里后的苟延残喘。
【我的忧伤隐匿在花开花落之中,从未被发现】
真正忧伤的人从不会每天哀叹,
而是永远都会笑,没心没肺却又撕心裂肺。
用嘴角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从没有人发现,藏在这个微笑里面的是忧伤。
我的忧伤,所有跟我一样的人的忧伤,
隐匿在花开花落,潮涨潮退中,
外人看到的,不过是花开的美,潮涨的壮丽,
外人感叹的,不过是花落的残,潮退的可惜。
从没有人发现,花开的气息中隐匿的是淡淡的忧伤,
从没有人发现,花落的残痕中隐匿的是轻轻的悲伤。
我说,我们的忧伤隐匿在花中,所以连花香都是忧伤的。
你说,我们的忧伤隐匿在水中,所以连水流都是忧伤的。
花开花落,潮涨潮退,全都溢满了悲伤,逆流成河。
【自己把自己弄丢, 却再也找不回来】
一个人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删删减减,
却怎么也写不出让人心疼的文字。
现在的自己苍老的像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
陆缄说十七岁开始苍老,而我,十七岁之前已经苍老。
苍老的开始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苍老的学会看每一个微笑假面下的肮脏,
苍老的没有人可以跟上我的步伐,
就像我跟不上任何人的步伐 。
岁月蹉跎,白驹过隙间我就这样把自己弄丢了,
遗失在了那些流过年华的角落中,
时光不能倒流,所以我的那个自己永远也找不回来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会很喜欢大片大片的空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相信任何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把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改掉了很多曾经以为再也不可能改掉的习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和别人重复,即使是同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的连自己都不再认识自己。
【我一直在做一个梦,亦真亦幻,弄不清真真假假】
一切的一切,只是个梦而已,不过我早已混淆了哪些是梦,哪些是现实。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怎么又能分得清楚。
我梦见了梦,梦中掺杂了太多的梦。
原来我一直行走在混混沌沌的梦中,不曾醒来。
或许再也无法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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