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佛法的秃头僧,
是夫妻不和的罪魁祸首。
不懂修行之道,
放下鼗鼓舞蹈。
大的毛牛,
不一定拉大粪。
绸缎糌粑袋中,
装着酒糟糌粑。
红嘴乌鸦莫相讥,
彼此尖嘴一般红。
不用去那达隆,
被子底下就知。
没有见到雪山的人,
见了酥油弄坏了眼。
如果喇嘛能杀羊,
近侍当然能灌肠。
绕着柱子打屋梁。
虱子翻越山,
只在衣领外。
想吞他人财产,
要有铁的腮颊。
贤父的装钱包,
成了孽子的糌粑袋。
小时缠在腿上,
大了骑在头上。
对不合格的塔,
开设师承的光。
有毛的羊要交羊毛,
无毛的鱼要交鳞文。
老狗尾毛虽密,
只能暖其鼻子。
小老鼠真可爱,
长大后吃糌粑袋。
没用的命令折回国王门前,
没用的女儿回到父母门前。
贤父的粮食仓库,
孽子使其变成牛粪房。
人不敬你除夕,
你为何敬他初一。
用牦牛长毛作的绳子,
曳拉牦牛的尸首。
绕着岩石,
打兔耳光。
去年倒墙,
今年起尘。
今年的歌儿是新歌,
没有歌尾残缺不全。
目不识丁,
笔比箭长。
我们俩是好朋友,
轮到你来出汤盐。
水渐清澈,
鱼渐清晰。
每月初十杀一只山羊,
铜色吉祥山上都是羊尸。
野狼拱着身子走,
狐狸请勿来讥笑。
财物付出去,
舆论留下来。
干的辛辛苦苦,
无人敬献哈达。
真假混杂,
牛马连头。
耳朵不知头在烂。
鸟靠翅膀,
人靠嘴巴。
毛驴嘴里吐不出金子。
时机成熟,
蘑菇也会戳穿草地。
一个“古多”打不死百鸟。
虽然袈裟破旧,
经书照样朗读。
华而不实,
大头无脑。
根子若不砍断,
树株如何倒下。
眼中的“扎玛”,
肉中的刺儿。
未见拉萨厕所,
却说拉萨口语。
弄弯牦牛角,
难做牛鼻圈。
自己的财产说成牦牛,
别人的财产说成虱子。
尸体在土下,
言论在地上。
手上十个指头,
锯掉哪个都疼。
气的腹内着火,
鼻里不敢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