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似乎沉寂得特别早,墙上的指针才刚刚奔到了9点,窗外却已陷入深夜12点的死寂,昏黄的街灯下,偶尔投射下几个慢姗姗的叠影。街上的店面都好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清冷清冷,只有路上不时鸣叫的出租车刺动着我也慢慢沉陷的神经,从街上一直刺穿十二层楼的空气,也许它不只到了我的耳内,但我不知道它的穿透力究竟能到哪。
也许那高挂的明月知道。
或许在几十亿光年之外,他还在望着我们,也听到了汽笛声,看到这一排排的高楼,一扇扇与黑夜融为一体的窗户,里面锁着的干涸的心,继而陷入死神的梦境,也看到爸爸妈妈躺在床上说着明日的计划,渐渐进入梦乡,爸爸哼重的打呼声,妈妈安详的睡容。
好了,睡吧!星星都累了,连光都懒得闪一下,那我们也睡吧,抱着黑夜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