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马河畔有一座美丽的小城,在这座小城里住着我的爷爷。爷爷一米七八的大个,黝黑的脸庞一双眼皮稍厚的小眼睛,高高的鼻梁一张被烟熏黑得紫红紫红的嘴巴,看上去很酷的样子。爷爷已经七十多岁高龄了,身体硬朗,每天早上起床后还会帮奶奶扫扫地,奶奶总认为他在捣乱,可爷爷却毫不在乎。
爷爷生平爱好颇多。听奶奶说,也有年轻时并不抽烟,等到四十多岁当领导后,来人办事都喜欢递烟。开始爷爷碍于情面抽的是过膛烟,可后来慢慢上了瘾,烟量逐渐加大。有时,早上起来到吃早饭的这段时间便会抽上五、六根烟。爷爷有个习惯就是家里一来客人交谈,当一根烟要抽完时,他马上会续上另一根烟,就这样一根接一根地抽下去,像控制不住似的,一点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等客人走时,客厅里烟雾缭绕,奶奶一边清理满地的烟头烟灰,一边数落着:“张这么大岁数没见过这么抽烟的,人家老头还能帮着干点活,这老头不但不帮着干活,还祸害人。这屋子,整天跟着屁股后面收拾都收拾不干净 。”爷爷就会回敬道:“谁家不这样,就你干净,我看你是干净大劲了。”后来,奶奶为了减轻她的工作量,想出一个妙招,她把烟灰缸拿到阳台,并在那儿放了一把椅子,劝爷爷没人时去阳台抽烟。可是,一来风,就会把烟灰吹得满地都是,奶奶刚擦过的地又会一片狼藉,于是奶奶在烟灰缸里到了点水,才有效地改善了烟头不灭和满地烟灰得状况。 爷爷退休以后,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看书上。从中国的二十四史到国外的古典名著;从老年人爱看的《夕阳红》到年轻人爱读的《读者》,爷爷都喜欢阅读浏览,而且爷爷还能学以致用,动不动就赋诗一首,也不管有没有听众,他都反复吟诵。可惜的是爷爷从前做的许多诗都没有记录下来,升入初中后,我开始觉得爷爷的诗也很有韵味,于是开始记录爷爷的诗,留给子孙后代。爷爷还有一个习惯,每当我们买了新书时,爷爷都不改他当领导的作风,喜欢用他那惯用的行草,在扉页题词签名,弄的几个年幼的孩子,捧着新书反复研究爷爷的题词,可研究了许久也弄不明白爷爷题词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每次我去爷爷家,爷爷看书看累了,就会和我在棋盘上较量一番,虽然我总是成为爷爷的手下败将,但我屡败屡战,绝不甘拜下风。 在奶奶心中满身缺点的爷爷,却是我心目中永远的偶像,我长大后也要成为一个像爷爷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