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玛格丽特·阿特伍的唯美语录

发布时间:2022-12-13 17:52:29

  ●愿和你一起穿越那片透亮的叶子黑蓝、摇曳不定的树林,那儿有水汪汪的太阳和三个月亮,走向你必须下去的那个山洞,走向你最最担心的惊恐。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睡的变奏》

  ●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意外,一切都是有意的。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使女的故事》

  ●那一夜,我蜷缩着躺在饭店的大床上,浑身发抖。我的脚冰凉,弓着膝盖,脑袋侧放在枕头上。在我眼前,那浆过的冰冷的白色床单似乎无穷无尽的伸向远方。我明白我永远不能穿越它,找到回来的路,回到我温暖的梦境。我知道自己迷了路。若干年后,我会在这里被探险队发现--倒在路上,伸出的手臂似乎在抓救命稻草,面孔已经风干,手指被啃噬。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盲刺客》

  ●这个星球上存在许多有趣的文明遗迹;这个文明一度繁荣昌盛,现在已经灭亡。这想必是一种高度发达的文明。究竟是什么样的灾难造成该星球的所有智慧生物统统灭亡,我们不得而知。这个星球如今只有各种绿色粘性物体,还有大量奇形怪状的半液状丸体,这些泥丸四处滚散。由此产生的尖叫和呻吟应归因于摩擦震动,而不应错当成语言。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盲刺客》

  ●不管什么事,我们都会选择知情。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免伤害自己;如果需要,我们会把双手伸进火中。好奇不是我们唯一的动机:爱、悲痛、绝望或仇恨会驱使我们这么做。我们会无情地窥探死者的秘密:我们拆他们的信件;我们会读他们的日记;我们会翻动她们的垃圾,希望从那些离我们而去的人那里得到一个暗示、一句遗言、一种解释--他们令我们捧着口袋,而口袋常常比我们想象的要空很多。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盲刺客》

  ●战争、瘟疫、谋杀以及任何灾难和暴力才是他们所推崇的。在他们眼中,有流血才意味着我们是正常的。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盲刺客》

  ●我愿跟随你再一次走完那道长长的楼梯变成一条小舟小心地载你回来,做一朵双手捧住的火焰引导你回进睡在我身旁的你的躯体,让你悄然回去如同吸进一口空气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睡”的变奏》

  ●我愿做那口空气在你身体里做片刻的逗留。我多愿自己也是那样的不受注意,那样的须臾不可分离。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睡”的变奏》

  ●手指抠着杯子,而要加倍这些风味是不可能的。桌子和奇怪的盘子柔和地燃烧,消耗它们自己我凝神于你而你出现在这冬日的厨房,任意得向树木或句子正进入我,流行一时,又转瞬隐去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所有的事情只是一件》

  ●人活着的时候生活本来就像一堆垃圾,死了以后就更加如此。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盲刺客》

  ●在你年轻的时候,你以为干什么都可以随心所欲。你做事没有常性,虚度光阴。你就是你自己的快速跑车。你认为可以任意丢弃东西,也丢弃人——把他们一股脑儿套在身后。但你还不谙世故,不知道他们还会回来。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盲刺客》

  ●即便爱是藏于内心深处的,它上面还有一大堆东西;当你挖掘下去的时候又会发现什么呢?不会是一件简单的礼物,纯金做的,还闪烁着光芒;相反,它也许是某种古老而又可能毒的东西,就像枯骨上那锈迹斑斑的铁制护身符。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盲刺客》

  ●这些尸体本来就是挂在那里示众的。有时,尸体会被挂上好些天,一直到有新的一批来换下他们,这样人人就都有机会看到了。这些人被挂在吊钩上。为此,墙缝里专门安了好些个吊钩,许多吊钩都还空着。这些钩子看起来就像给断肢患者用的假手。或像一个个歪倒着的钢制问号。最可怖的是他们头上的白布口袋,即便是他们的脸露出来也不会比那些布袋更令人毛骨悚然。这些口袋使他们看起来像没有画上脸蛋的布娃娃;像稻草人,从某种意义上说也确实如此,因为他们就是用来吓人的。他们的头还像是大口袋,里面塞着某种没有明显特征的东西,比如面粉或面团。显然,他们脑袋的沉重和空无一物,加上地球引力的作用,把它们使劲往下拉,再也没有生命力能让它们重新抬起来了。这些头颅就像一个个零。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使女的故事》

  ●杀掉你所无法挽救的扔掉你所无法咀嚼的葬掉你所无法扔掉的送掉你所无法葬掉的你必须背负着你所送不掉的它总是比你想的要沉。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

  ●但是你陪着你自己舞蹈的样子在这瓷砖上响起一首往昔的歌,平缓悲伤又如此心醉神迷,汤勺在手中挥动,一束变得毛糙的头发从你的头顶竖起,它是你的被惊的身体,快乐我喜欢。我甚至可以说虽然只那么一次,并且不再持续;我要这个。我要这个。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所有的事情只是一件》

  ●不是一棵树,但是树我们看见的,它将永不存在,被风撕裂在风中起伏仿一次一次。是什么在推动地球而后,使它成为夏天,将不是草,树叶,复制品,那里是另外的一些词。当我的眼睛贴向语言的幻象。猫带着被分裂的脸,半黑半桔黄色在我的皮大衣后面做窝,我喝茶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所有的事情只是一件》

  ●还有什么问题吗?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使女的故事》

  ●好了,战事结束了.枪声沉寂下来.幸存的士兵穿着湿乎乎的衣服,爬出散兵坑和肮脏的洞穴,抬起一张张满是污垢的脸仰望天空。战争的双方都感到输了。在小镇,乡村,大洋的两岸,所有的教堂都响起了钟声…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盲刺客》

  ●同时她也知道自己依靠的,不是可以抓住、捏在手里、能保存下来的东西,不过是一个语言上的意外,因为日出不该是个名词。日出不是一样东西,而只是一种由两个天体之间相互位置变化而引起的光效。太阳根本不会升起,转动的是地球而已。日出是个骗局。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蓝胡子的蛋》

  ●故事不可能只讲给自己听,总会有别的一些听众。 即便眼前没有任何人。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使女的故事》

  ●梦魇找上门来,撕裂我们,死死的抓住我们。据说,如果你饿极了,你就会开始吞食自己的心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盲刺客》

  ●猎取纪念物是一种奇特的事:现在就变成了过去,尽管现在还没有过去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盲刺客》

  ●所有在红色感化中心灌输给我们的东西,所有我极力抵制的东西,此刻都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我不要疼痛。我不想作舞者,双脚腾空,头部成为一个无脸的长方形白布袋。我不愿当挂在围墙上的玩偶,不愿成为没有翅膀的天使。我想继续活下去,随便怎么活都成。我情愿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别人任意使用。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对我。我将卑躬屈节,逆来顺受。我第一次对他们真正拥有的权势有了切身的感受。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使女的故事》

  ●不过,何必对世界末日操心呢?每一天都是某个人的世界末日。时间像潮水般涨啊涨,当它涨到你眼睛的水平,你就淹死了。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盲刺客》

  ●我愿意看你入睡,也许你根本睡不着。我愿意睡意朦胧地,看着你。我愿意与你一起入睡,进入你的梦境,当它那柔滑的黑波卷过我的头顶 愿和你一起穿越那片透亮的叶子黑蓝、摇曳不定的树林那儿有水汪汪的太阳和三个月亮走向你必须下去的那个山洞,走向你最最担心的惊恐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睡”的变奏》

  ●我们是两个乐于助人的小善人,把一个男人从水深火热中救上来。我们俩就像圣母玛利亚和她姐姐玛莎一样,照料基督—哦,不是基督,就连劳拉也不敢把亚力克斯比作基督。不过,我们俩扮演的两个不同角色却是显而易见的。我扮演玛莎,忙着干杂货;劳拉扮演玛丽亚,对亚力克斯顶礼膜拜。(男人宁愿要什么?是火腿鸡蛋,还是崇拜?有时是前者,有时是后者,这要取决于他饿不饿了。)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盲刺客》

  ●我愿送给你一支银色的树枝,一朵小白花,一个字保护你,当你陷进梦的深处的忧虑,和忧虑深处的中心。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睡”的变奏》

阅读更多经典语句,请访问生活日记网 用日志记录点滴生活!经典语录频道。
喜欢经典语录,那就经常来哦

该内容由生活日记网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