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有一个Eumenides,在你心中则有另一个。每当“死刑通知单”出现的时候,这两个Eumenides都会遥相呼应。 ----周浩晖《死亡通知单》
●月亮说,当他与太阳一起挂在天空,遥相呼应时,他便学会了孤独。
●夜色,浓墨晕染。
天穹之上漫天闪耀的星辰与仙苑山中的灯火遥相呼应,那一条条栈道之上点亮的火炬,就像是一条条舞龙般,盘旋在山峰之间。
“哗!”
忽然,一道闪电犹如银色掠过,亮闪星空,震天的响动惊得众人反射性一抖。
“呼——”
同时,一阵风云涌动而起,乌云遮月! ----《逆天魔妃太嚣张》
●无限的“过去”都以“现在”为归宿,无限的“未来”都以“现在”为渊源。“过去”、“未来”的中间全仗有“现在”以成其连续,以成其永远,以成其无始无终的大实在。一掣现在的铃,无限的过去未来皆遥相呼应。这就是过去未来皆是现在的道理。 ----李大钊《今》
●我听见帝都传来的钟声,于都城中古月遥相呼应,那曾经有过的繁荣和梦想,一点一滴,积攒于心。 天上的星星,地上的眼睛,雾散,梦醒,我终于看清真相,那是千帆过尽的沉寂。 ----天籁纸鸢《天神右翼》
●至于在整个意大利之中,如果真要排出个先后,那我会把罗马、那不勒斯和米兰放在最前面。其原因也很简单:罗马涵盖了意大利的两次黄金时代,在这里可以看到丰富的艺术收藏和文化古迹,那不勒斯及附近的庞贝古城则是古罗马艺术的宝库,与罗马遥相呼应。而在米兰,则可以看到或许是全世界最著名的艺术家——达?芬奇的数件早期和盛期的作品,包括画在墙壁上、只有到米兰才能看到的《最后的晚餐》。至于佛罗伦萨和威尼斯这两个在文艺复兴时期大放异彩的城邦,则适合单独安排一次旅行。 ----翁昕《如何看懂艺术:伟大艺术品背后的故事》
●夜幕渐渐沉下来,水面随风微微荡漾,半弯新月倒映在护城河中,与无数河灯遥相呼应,就仿佛是璀璨的星河。此刻已是万家灯火,到处星光熠熠,热闹非凡
●他孤独的世界有无边疆土,而他头戴王冠,站在尽头,左右都是纸糊的侍卫、铁打的臣民,死气沉沉地簇拥着他这个唯一的活物,让他自己跟自己登基加冕,自己跟自己画地为牢。
他心里有一株小小的委屈苗,可是经年日久地无处宣泄,那小小的幼苗已经自顾自地扎根发芽,日复一日地疯长,长成了一望无际的森林,与他孤独的王国遥相呼应。 ----priest《过门》
●往后在命途里游走,浮浮沉沉,寻寻觅觅,也不知道能与谁遥相呼应,或者结为连理,守着绝尘而走的夜班车,强撑着眼皮不肯睡去,抱着手袋提防四周熙攘嘈杂的人群,在充斥着方便面,充电宝和小板凳的车厢里,赴往未知叵测的迷雾中。把心偷偷地用牛皮纸包好藏进背囊里,也是亮亮教给我的温柔。
●从此世间也多了个教育项目,无数次的私塾考试,题目都是「观平心崖上南北二面遥相呼应的两股冲天黑色怨气有感」或是,「从平心崖上南北二面遥相呼应的两股冲天黑色怨气说起」。
正所谓道德人士从这两股怨气中看到的是道德败坏,宗教人士从这两股怨气中看到的是因果报应,数学人士从这两股怨气中看到的是平行直线,艺术人士从这两股怨气中看到的是行为艺术,新闻人士从这两股怨气中看到的是八卦绯闻,星象人士从这两股怨气中看到了天象异变,普通群众从这两股怨气中看到的是……
「兄台,李家村怎么走?」
「看到那冲天的黑色怨气没有?靠近了就左拐。」
……路标。
●第一印象之所以重要,是因为人类是活在记忆里的生物。所以你爱家人,就像你一直喜欢看过的晚霞,怀念有过的初恋。过往的所谓缘分之所以动人,是因为人类是活在注定命运里的生物。所以你爱你现在的生活,你看到喜欢的食物会蠢蠢欲动,你看到喜欢的人会瞎想,你听到动心的音乐和声音会忘记时间。是这种植入了基因的注定,让你毫不犹豫地狂奔、流泪、欢笑、愤怒。每一代的人类将最好的知识、最美好的食物制作方法、最动听的乐曲传递下去的同时,把属于自己的记忆顺着基因种进了每一个活着的个体。所以你会找到许多和你志同道合、品味相似、梦想相同的朋友或敌人,你们距离也许很远但却遥相呼应,仅仅因为你是人类文明巨人的一个小小细胞。
●相似的事物,总是能够突破时空距离上的阻隔而遥相呼应。 ----张方宇《单独中的洞见2,作家出版社》
●没有人是为了爱你而来到这个世界——即使亲如夫妻,你们也是各自独立而不同的生命个体,你们结伴走人生这条路,日头晴好的时候,各走各的遥相呼应,风雨来袭的时候,出现在对方身边,递把伞、搭把手,一桩婚姻的意义,就在于此,也只能在于此吧。婚姻并不能承载更多,更不必把自己对于男人的全部幻想,对于人生的全部期待,全都押在婚姻上,婚姻承担不了这样的使命,婚姻并不是一个人生活的全部。如果一定要在这一点上较劲,那么结局只有两个:一个是散伙,一个是你过得不快乐。 ----卡玛《两个人的修行》
●我所属的内部,是我并不认同的流亡地。正因如此,我在内部的两岸——在本源的此岸与探寻、等待的彼岸——之间游移。在造就了不义和压制、剥夺和排斥的过去与未知的将来之间,我悬于半空:拒绝回归过去,却又不知最终走向何处。在等待终点的同时,我用我的语言,漫游于我语言之内的另外的所在。对我而言,诗歌变得不仅仅是诗歌,它是海洋,大千世界的万物万象,主观和客观、内在和外在,本质和过程,都在其中汇聚碰撞。诗歌是我的自由的祖国,是我疑问和叛逆的战场。我应该把它变成神话,以便和流亡地的神话遥相呼应。这或可以解释我何以钟情于历史。 ----阿多尼斯《在意义天际的写作》
●逆天行事天若何,倚风降云斗苍穹。顶峰骇浪立神威,遥相呼应显飞鸿。登高涉水踏墙过,卧虎藏龙啸长空。趋邪镇鬼仍坚劲,拟欲冲天破天宫。
●站在长安街上,眼睛里霓虹闪烁。不远处被称为“阴茎大厦”的建筑威严矗立,直指青天。我真不知道设计者是幽默感太强还是脑子里有水,把大厦建得象古代生殖崇拜。底座浑圆饱满,仿佛阴囊。圆柱大厦,酷似阴茎。大厦顶端一个突出的旋转餐厅,好象龟头。大厦建完后,绿化美化,在大厦周围种了不少树,加上原来的古柏,构成阴毛,完成全部创意。在阴茎大厦挺立之前,某个国家权力机关为了突出他们的祖国门户形象,便把他们的大楼建得酷似阴户。如今,这两个建筑距离不远,也算遥相呼应,阴阳调和了。 ----冯唐《万物生长》
●(乡间的召唤)
茅草屋边,小河流淌
高大的白杨树,围成篱笆墙
院子里茂盛的柿子树,挂满橙黄
清晨,被鸟儿唤醒,阳光挠醒
絮语的云朵也慢慢伸着懒腰
平坦的田园渐渐生出麦苗
嫩到不忍吹弹
吸一口,清新,生香
仿佛闻到春天的味道
走在秋雨的季节,缠绵不尽
心事躲进屋里,整理
大门半开着
紫砂壶里氤氲,四季的清香
细听,屋檐下的水珠声,时大时小
四野一片沙沙响
不远处,小花伞在朦胧中,散去
枝头的黄叶一个惺忪
瞬间成为土地的陪衬
暮色,回家的路穿破雨帘
牧羊人举着长长的鞭子
三步并两步,融进动感的羊群里
家的灯火,遥相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