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的比米开朗基罗的作品还有创意
活的比中国谍战片里面主角还有勇气
●第二摄影机从开场就进来,紧跟卡门,但当我们建议为此匹配席尔瓦诺的特写时,米开朗基罗用手语拒绝了这个想法:“够了。”他不需要席尔瓦诺的特写,所以他不拍。5分钟就能拍完,但不拍,他不感兴趣。即便我和阿菲奥找他争辩,告诉他可以以后在剪辑室再决定要不要这个镜头,米开朗基罗既然执拗。他对男的没兴趣;特写只给女性。渐渐我明白了:男人出现在电影里,是因为他的眼睛看见了女人,因此摄影机要表现他她,而不是他。够了。 ----维姆·文德斯《与安东尼奥尼一起的时光》
●监视器后面的米开朗基罗很愉快,他的激情戏按他想要的方式演了。我很少看到他如此充满热情。他像只吃到奶油的猫。 ----维姆·文德斯《与安东尼奥尼一起的时光》
●米开朗基罗的『最后的审判』作画时间7年,贝多芬的第九号交响曲作曲时间2年,能成为人类的文化遗产的作品都耗费了相当多的时间和精力。 ----李相信,鞠重录《花样家族》
●一块一块地擦去一切不真实的,没用的,没有意义的东西,就像米开朗基罗的大卫一样,直到您生活中剩下的东西美的让人窒息。
●回顾这一天,我记起有几次米开朗基罗的眼里闪着泪光。当一条拍摄如他所期望地实现,或是在一些误解之后我们终于明白他的要求,他就会感动。甚至在准备阶段,他眼里的潮湿经常是我们方向对头的最佳信号。看到这个骄傲和“贵族气”的男人,一生中从不流露软弱的迹象,现在却是如此易感,有时那么不堪,这该让我们都去思索一下自己的“坚强”。 ----维姆·文德斯《与安东尼奥尼一起的时光》
●因此,安徒生尝到过的尝够了的“自惭形秽”之苦,当时同样弄得我心力交瘁,真愿和光同尘不复存身。后来我在这一点上深深同情米开朗基罗和托尔斯泰,终生饮这推不开的苦杯。再多的艺术成就也补偿不了他们至死方休的憾恸。 ----木心《爱默生家的恶客》
●你不是我的优乐美,不是我的益达。
你是我的大理石,
我是你的米开朗基罗,
你有先天裂痕,
我有琢石执念,
修修补补,
直到雕琢出我的大卫。
●如果米开朗基罗在雕大卫时,知道三天以后这件作品将被炸毁,他一定歇手饮酒去了。 “永恒”的观念,迷惑着艺术家。 ----木心《素履之往》
●夫子遇见泰山,李白遇见黄河,陈子昂遇见幽州台,米开朗基罗在浑炖未凿的大理石中预先遇见了少年大卫,生命的情境从此就不一样了。
我渴望生命里的种种遇合,某本书里有一句话,等我去读、去拍案。田间的野花,等我去了解,去惊识。山风与发,冷泉与舌,流云与眼,松涛与耳,他们等着,在神秘的时间的两端等着,等着相遇的一刹,一旦相遇,就不一样了,永远不一样了。 ----张晓风《生命是一场大的遇合》
●刚才把前面写的读了一遍,我觉得有点不那么确定。也许米开朗基罗确实预先“看到”了每一场戏,也许他真是对影片有准确的理解,而不只是一次一个镜头,只不过他不能告诉我们他的理解是什么。我想起恩里卡说过他夜里几乎不睡,因为总是在思考下一场戏。如果米开朗基罗确实知道他想要的东西,每个早晨他要是把自己的想法向现场的剧组、演员开宗明义,那会使他们更加惊异。 ----维姆·文德斯《与安东尼奥尼一起的时光》
●我逐渐意识到:米开朗基罗不从剪接的角度思考。每一条拍摄发生时他就只考虑那单个镜头——或者一次用几台摄影机拍摄时,就考虑那一组镜头。只有当这一段拍完了,他才去决定下一段戏如何处理。他不预先设计所谓电影的时空连续性,就好像建筑师先设计一座房子再建造它;他是慢慢地堆起石头,让感觉指引自己,而不是实现订好的计划。最后,以这种直觉和经验主义的方式,一座复杂得令人惊讶的建筑形成了,比起一座预先设计好的房子,它可能对居住者和观看者都更加开放。 ----维姆·文德斯《与安东尼奥尼一起的时光》
●是你让我看见干枯沙漠开出花一朵 是你让我想要每天为你写一首情歌 用最浪漫的副歌 你也轻轻的附和眼神坚定着我们的选择 是你让我的世界从那刻变成粉红色 是你让我的生活从此都只要你配合 爱要精心来雕刻 我是米开朗基罗 用心刻画最幸福的风格用时间 去思念 爱情有点甜这心愿 不会变 爱情有点甜
●自米开朗基罗时代至今,雕塑家们都用蜡遮瑕,先将融化的蜡填补在瑕疵上,再扑上石粉。有人认为这种手法是欺世瞒人,因此,任何"没有用蜡",字面上说是"以蜡为耻"的雕塑都被誉为至真至诚的艺术品。 ----丹·布朗《失落的秘符》
●你只是个孩子,你根本不晓得你在说什么。问你艺术,你可能会提出艺术书籍中的粗浅论调,有关米开朗基罗,你知道很多,他的满腔zz热情,他与教皇相交莫逆,和他的耽于性爱,你对他很清楚吧?但你知道西斯汀教堂的气味吗?你没试过站在那儿,昂首眺望天花板上的名画吧?你肯定未见过吧? 如果我问关于女人的事,你大可以向我如数家珍,你可能上过几次床,但你没法说出在女人身旁醒来时,那份内心真正的喜悦。你年轻彪悍,我如果和你谈论战争,你大可以会向我大抛莎士比亚,背诵“共赴战场,亲爱的朋友“,但你从未亲临战阵,未试过把挚友的头拥入怀里,看着他吸着最后一口气,凝望着你,向你求助。我问你何为爱情,你可能会吟风弄月,但你未试过全情投入真心倾倒 ----西恩《心灵捕手》
●爱要精心的雕刻,我是米开朗基罗
●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这个世界里大凡读过一些洋书的女子,谁没几个关于爱情的梦,关于艺术的梦,关于英雄的梦,关于欧美化都市或田园的梦?……穷国的梦想也许更炽热,闷骚小资们一代又一代前仆后继,在高高云端中顽强梦游,差不多是下决心对现实视而不见的。“米”不是大米的米,首先是米开朗基罗的米;“柴”不是柴禾的柴,首先是柴可夫斯基的柴;至于雨,万万不可扯上灌溉或涝渍,不可扯上水桶和沟渠,只能是雪莱或海涅的茫茫诗境,是浪漫男女们聆听的沙沙声响和触抚的霏霏水珠--她就是这样一路梦游而来。问题是,哪一个男人能伴飞这永无终点的梦游?
生活中首先有米,首先有柴,首先有掏得出来的钢镚……在这一点上,比起小安子这样的超级梦女来说,在英雄的男人也会显得庸俗不堪。 ----韩少功《日夜书》
●“终有一天动画片会具有纵深感,造型高超,色彩有层次……会有德拉克洛瓦的心灵、鲁本斯的魅力、戈雅的激情、米开朗基罗的活力。一种视觉交响乐,较之最伟大的音乐家创作的有声交响乐更为令人激动。” ----埃利·福尔
●你是我的什么?你不是我的优乐美,不是我的益达。你是我的大理石,我是你的米开朗基罗,你有先天裂痕,我有琢石执念,修修补补,直到雕琢出我的大卫。
我穷得只有一块石头了,而你存在于我心里,我只是照着我的内心,每天和你说说话。
我想要珍惜我的石头,我不想很多年后有人问起这个时代,我只能冷冷地说,那个年代,真情都很匮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