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都不介意,你介意啥呀。(续)

发布时间:2022-03-23 03:13:01

  骆仰仰注:

  上一篇指路(点蓝色字看):我老婆都不介意,你介意啥呀。

  等我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听到她调走的消息。

  同事来试探消息:“左青跟老田的事闹得真是邪乎,到底咋回事?”

  我假装莫名其妙:“怎么了?”

  “都以为缠着不放的是左青嘛,谁知道是她翻脸不认人?老田为了她把婚都离啦,她还是不愿意,两个人在办公室闹得沸反盈天,当天下午她就搬起自己的东西走了!”

  “啊?逼婚不成,就把她赶走?”

  同事脸上马上显出失望。是那种“没想到你比我们还要状况外”的失望。

  “你到底是去了一趟日本还是外太空啊?什么消息都没有?怎么会是老田赶她走?老田气呼呼地把人事总监叫去了,听他们部门说是不让放人,不结工资,也不给离职证明……”

  她停下来,看着我,期待我能接着爆料。

  等了挺久,不得不说下去:“不过左青还是走啦,也是,人家不稀罕那点工资,也不需要离职证明,反正下家好找嘛……”

  我还想继续听下去,但助理已经微笑着在玻璃门外示意我接电话,我只好打发八卦人士离开,独自处理堆积如山的工作。

  再抬眼时已经是11点钟。忙起来感觉不到时间流逝,但一停下来就疲惫得要死,我一站起身立即头晕眼花,旅途劳顿加上久坐不进食,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酸痛,都在提示着我是生活的奴隶,每一滴收入真乃血汗钱。

  我连开车的力气也失去,干脆叫辆专车,进入小区后跟司机说:“一直往前开,最后一栋,”又停了一下,“算了,就在这里停吧。”

  04.

  我按下楼宇对讲机,两次,才听见嫂子懒洋洋的声音:“你哥今天不在,啥事儿啊?”

  我张开嘴巴想问他去哪了,又合上,因为我听见另外一把男声在问:“谁啊?”

  我只好说:“没事,那我打电话给他。”

  按说他们夫妻两人奇异的生活方式我不应该过问,但带人入室就过了点,根据朱启明的口供,他俩原是达成共识不带陌生人回家的。

  我给朱启明打电话,问他人在哪里,知不知道野男人跑家去了?他很意外,问我难道在帮他跟踪徐敏?

  “我们俩的事你不要掺和。”语气听起来比带着小情人上门被小姑撞破的少妇还紧张。

  我觉得好笑:“你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犯得着这么服软怕报应?”

  “……我和左青在一起。”

  “在她家里?”

  “是……帮着她收拾东西。”

  “你要和她同居?”

  “以后有时间再和你说。”

  我叹口气。这一团糟的关系中我简直像是风眼,看似平静地处在风暴的最中心,世俗的眼光来看,每个人都渣到骨头里去了,偏偏每个人都是我的至亲或好友,我只有同情及帮助他们排忧解难的份,道德高地也轮不到我去占据。

  小男友曾经小心翼翼地跟我说:“我觉得你周围都不像正常人,人都说物以类聚人以……”

  结果被我不耐烦地打断:“那你去找一个传统家庭父母相亲友全无离婚出轨的姑娘去吧。”

  他只好噤声。

  我脾气越来越坏,也不知道是因为接近更期,还是眼睁睁地看着身边人实现财务自由心里发慌,还是周围这些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使人心烦意乱。

  左青说:“你只是嫉妒我们活得肆无忌惮,可你又不敢。”

  我说:“屁,你们能逍遥个几年,往后我哥有了孩子,两个人还容得下彼此乱搞?早晚得收心,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看她的脸色不大对劲。她已经和哥同居了一段时间,但看得出她的心情并不大好。

  “你说对了。”她说,“他们两个人再怎么开放,也比我一个外人的关系要强,他们不仅有法律保护,还有坚实的契约关系,我呢?我只不过是戴着他们契约关系的脚镣在跳舞,游戏规则始终是他们说了算。”

  “倒还不如跟着老田,”我由衷地说。

  “你以为老田是什么好鸟?他前妻突然开了窍,离了婚分了家产走人了,他才着急,想收我入编,好接着做他全方位的免费保姆、员工,我嫁给他有什么好处?不如被包养的自由。”

  “那么你的那些老情人呢?没有一个可以接盘子?”我在毫无解决办法的时候就容易说出蠢话,因为不愿对话陷入僵局。

  她像是听到什么不可置信的话,突然之间大笑了三声:“我来告诉你,大部分出轨的男人如果想回头,都可以回得去,有情人的经历还能使他们身价倍增,促进与伴侣间的荷尔蒙重新分泌。”

  是吗?我很怀疑,我没有爱一个人到那种地步过,爱到飞蛾扑火地想抢救出一个出轨对象,抱在怀里重新宣告TA的所属人是自己,能拥有那种强烈的情绪,应该也是一种快乐。

  05.

  后来的一段时间我又忙起来,渐渐没有了左青与我哥的消息。

  说来奇怪,当初我和朱启明没有买房在同一小区的时候,逢年过节还会串门,但自从入住了同一小区,我只上门过两回:一回是参观新家,一回是宿醉他不知道我家密码,于是把我拖回了自己家。

  好像真正住得近了之后,已不再需要实质性的关心。

  8月的一天,我因为突发奇想要去附近的24小时营业摊吃串串却找不到同行人,于是给自由写作者,我的嫂子徐敏发微信约她出来。一见到她我就吃了一惊,她整个人一点妆也没化,趿着双拖鞋,穿着件孕妇服,一看就是怀孕的样子。

  看我注视她的肚子,她马上答:“你哥的,我跟别人都戴套。”

  那种淡定,简直听得我想竖起大拇指。

  我问她:“我哥不是跑路了吗,怎么还有时间在这儿播种?”

  “我们有协议,每两周要履行义务一回,他必须得回来。”

  我真的尴尬到干笑。

  “所以现在是?”

  “你哥搬回来住了,要照顾好我。”

  “以后呢?”

  “等孩子出生了再说呗,想这么远干啥?”

  整个对话过程都在重塑我的三观,除了抱拳我想不出其它动作来。

  跟徐敏分手之后我打了一个语音电话给左青,本来不想提朱启明的事,只是想侧面看一看她的状况,没想到她主动说:“你哥前天搬走了,说是老婆怀孕了,真借你吉言。”

  我只得继续干笑:“那你收拾好心情没有?”

  “暂时没有吧,我只是在回想一件事:为什么会对他认真起来呢?”

  “夜路走多了终遇。”

  “没那么简单,他没有责任心,胆小,又吝啬,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着了他的道。”

  她说得对。我哈哈哈哈一阵,替自己有这么一位老兄而有点脸红。

  “后来我想明白是为什么了,你知道吗?”

  “为什么?”

  “因为他太像你了,模样,讲话的习惯,使我容易有种亲切感,人总是会把亲切感错认为爱情。”

  “喂,不要往我的身上扣锅,整个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是你们俩私下里勾搭上的,如果我在场,一定及时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我一面无聊地拿遥控器转着台,一面追问她:“以后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样?自作孽,无路可逃,只好继续飞下去,抢来的东西看一时是一时,总归不是自己的。”

  电视机里不知道在放哪一个老式港片,我听见有那种标准的港片配音演员在说话:“我听别人说,这世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一直飞呀飞,飞累了就在风中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

  -END-

  上一篇:“啊,你这么理智的吗?”“对的,我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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