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才明白,为何敦化帮迟迟不见面。酒宴要丰盛的多,喝的酒也是茅台。人当然也是班
级中混的好的了。
因为来晚,大家把矛头一致指向我,轮番敬酒。大伟举杯,提议干一个。
我没有拒绝,一饮而尽。这是曾经和我分到一起的哥们,他见我上班的自行车不中用了,第
二天送了我台崭新的。我知道,那是他偷的。
后来他当了刑警队长,但每次喝酒时候他总要
提当年“做贼”的事,我无法不喝。师姐非要和我单喝一个,我说女生一起吧,她说了句“
你从来没把姐当回事”,自己一干而尽。春巍、学玉小,我喝一口他俩干了一杯。老田坏笑
着看大家灌我,见我实在不喝了,只好亲自出马。和我连干两杯,当然大家都赞助了4杯。
在延边,很多同学都靠老田照应着,因为我工作上和老田没有重叠,所以我们的交往很好。
无论是他做科长、处长、老总。
只要他路过我的地盘,总要顺路看看我,和我拼个烂醉才走
,当然我回延边,他也一次没叫我清醒回来过。我不明白老田今天邀请所谓混的好的单喝啥
意思,我希望这只是个偶然,并不是主观让同学关系赤裸裸地等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