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惊鸿仙子”俞飞鸿戏里的故事

发布时间:2022-10-18 21:39:23

  如果要评选一个“最美的40代女星排行榜”,俞飞鸿一定能位居前列。俞飞鸿在8岁就出演了首部电影《竹》;1992,她在北京电影学院就读时就被选中参与美国电影《喜福会》的拍摄;1998年,她因为电视剧《牵手》中的“小三”王纯一角而成名;1999年电视剧《小李飞刀》里的“惊鸿仙子”,让更多人记住了这位美得云淡风轻的女子。今天小编就来分享有关“惊鸿仙子”俞飞鸿戏里的故事,希望读者喜欢。

  有关“惊鸿仙子”俞飞鸿戏里的故事

  2014年,《大丈夫》热播银幕,43岁的艺人俞飞鸿再次闯入世人视野。不认识她的议论纷纷,这是谁!认识她的纷纷议论,她怎么还不老?

  按剧情设置,她不是女一号,但由此引出的评说,却又是当之无愧的话题女王。这便是舞台的魅力与吊诡之处:镜头前,角儿最大。明星当到一定段位,名、利二字都看得破,独独舞台之上的万丈光芒无可让与,这并非来自不遑多让的霸气侧漏,多半是演员生而为之的良知良能。至今也鲜有人敢说俞飞鸿的表演可以写入教科书,但同样还是这些人也不得不承认,她这样的演员,教科书教不出。

  如此倒正应和了多年前作家韩松落对她“偶然派“传人的断语:飞鸿,一个“鸿“字,总有点难得一见的意思,偶然雪泥留趾,偶然春波照影,都是稍纵即逝,似在不在,人海里匆匆打个照面,擦身而过的车窗里给个侧影。《大丈夫》之前,俞飞鸿上一次被媒体聚焦,还是2009年她作为导演推出自己的处女作《有来生》。那是一部她念兹在兹多年的还愿之作,她甚至为此拉扯起一家名为“真像“的影视公司。而还原彼时她执拗地非要在热钱与观众同样躁动的内地电影市场上,推出这么一部哀婉而安静电影的真相,除了电影完结时打出的遥祭亡人的剖白,若干年后她若有所思,答案也不过是一句坚定的,我愿意。

  千金难买我愿意,是俞飞鸿给人最深刻的印象。这位8岁便出演文革题材伤痕电影的女演员,上世纪90年代就在好莱坞出演了王颖导演的《喜福会》;此后经年,塑造过近四十年来最不招人恨的“小三“、以及一系列红尘仗剑的女侠……她早已是观众心目中一张熟悉的脸孔,却从来不欠名利场一个潇洒的转身--每当她可以凭借此“再添一把柴“便爆红之际,她的选择似乎不是汲汲向前,而是回身隐遁,且不带丝毫欲拒还迎的忸怩。

  看过往的采访,她从不领认那些“舍、得“、“进、退“的国学智慧,只是淡淡地说,“那时太累了,每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有时累得只想哭。“同样的话,别人说顶多是娇嗔,她娓娓道来倒像是道理了。一份被时光酿得淡而又淡的华贵萦绕在她的周遭,她如一芽杯中载沉载浮的井叶,随时可以被《爱有来生》中爱的秘语激活,“茶凉了,我再去给你续上吧。“

  其实,细观她从影的履历,作为职业演员的她并不拒斥情欲戏--同陈冲、邬君梅等人相仿,初入好莱坞的第一部戏中,为了观照“破瓜之年“的意象,她呈现过东方女性作为西方文本中性感符号的角色承担;而在自己执导的《爱有来生》里,她一样可以“根据剧情需要“上演床戏……可,从没有人将她的美定义为“性感“,这个本就是西方舶来的语汇似乎同她绝缘,这位出生在钟灵毓秀西湖之滨的姑娘,只合用《洛神赋》中的四六骈文形容:所谓肩若削成,腰如约素;所谓云髻峨峨,修眉联娟;所谓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所谓明眸善睐,仪静体闲……所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在大众传播时代,似乎任何人都可以凭借“议程设置“红起来。客观地讲,即便在她作为《爱有来生》的导演、主演时,你还能从媒体阶段性曝光中读出背后“推“的力量,而在《大丈夫》里,她的红,则像一种先验的存在,透射着旁人无法绕过的“牵引力“。但凡被一个时代公颂为女神的角色,除了她无可挑剔的美之外,必然暗合一种社情民意的趋唤。也许,“姐弟恋“关系的剧情架构,终于让她的美通达并收获了90后甚至00后一大批粉丝,更让那些原本就记恋她的老观众们恍若隔世,慨叹她愈发美丽了呢!两类粉丝群体的力量造就了俞飞鸿近两年的声势,而前者的新鲜与直白,通过网络观看她最新两部剧集播放时密匝的弹幕就可见一斑。

  我们将俞飞鸿再次作为封面人物推出,理由必然还是她的作品。四五月间,《父亲的身份》与《小丈夫》并蒂推出,自然而然让她再次成为公众热议的对象。以角色而论,后者顺拐了一大部分人对她前次《大丈夫》中形象定位的期许;前者,则完全可以视作她个人作为演员的倔强告白--曾几何时,女特务是中国银幕上惟一可以按照商业片逻辑勾画的冶艳形象,现如今,她所饰演的郑翊则在冷艳之外,赋予这类人物新的内涵,对另一种价值观的遵从,对职业身份的恪守,以及性格深处宿命般的哀凉……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苏东坡的诗句,是你得名缘由吗?”我问,“不,我姐姐叫飞雁,我自然就叫了飞鸿。”俞飞鸿说。

  她明白,自己的美,早已无须任何故事的附丽。

  “那时我只是被动地被选择”

  Q:近两年的几部电视剧让你收获了大批年轻粉丝,他们可能并不知道你早先的履历,我也很好奇早在上世纪70年代,你作为童星出演的电影《竹》,里面甚至有一句现在听来相去甚远的台词“要文斗,不要武斗”。

  A:8岁的时候演我接拍了个人第一部电影《竹》,电影大多数主创人员来自北京电影学院,观照到片名,电影主要在浙江安吉的竹海拍摄。当时剧组来学校挑小演员,可能我是个头比较矮,做广播体操站在第一排,如此就非常幸运地挑中了我。我在这部戏里不止一句台词,也不止一场戏,但毕竟还是小孩,台词背后的意思哪能理解得到。那个时候拍电影都是公家的电影厂,没有私人的影视公司,也没有什么“童星“的概念。我拍完戏就回学校继续读书了,这次经历并没有对我的生活有太大影响。

  Q:《凶手和懦夫》,原谅我还没看那部电影,但就我模糊的记忆而言,八十年代中后期,中国出现了一批商业电影甚至艺术探索电影,比如白灵主演的《弧光》,你怎么回忆那个时候的中国电影氛围?那个时候接演这样一个角色又是一个什么样机缘,如何通过试镜说服导演拿下这个和自己年龄、经历都有不小差异的角色,十五岁演绎二十三岁的少妇?

  A:其实在我之后的成长过程中还拍过很多戏,十四五岁的时候拍过一些电影与电视剧,有现代的也有古装的,电视剧通常都很短,不过七八集的样子,在《渴望》那样的长篇连续剧出现前就是那个样子。人们现在可以通过网络获悉我十五岁时拍过《凶手与懦夫》,是的那时我的确只有那么大,饰演的角色却是个二十几岁的少妇,导演找到了我,认为我把头发烫一烫就可以演了。实话讲,那时我不懂得主动地挑选角色与剧本,而是被动地被选择。

  Q:之后你演艺路程就日渐廓清了,报考电影学院的小品剧是什么?毕业大戏是什么?

  A:我从电影学院毕业时,是有毕业大戏的,我们老师自己写的剧本,名字好像叫《青春不会等待》,但具体演什么角色我现在实在记不起来了。

  Q:在大学你个人的一笔亮色是,作为大学生就去好莱坞拍摄了王颖导演的《喜福会》,能谈谈那次经历吗?

  A:在学院我喜欢看法国和德国的新浪潮电影,好莱坞的电影也看一些。拍摄《喜福会》的时候我才21岁,当时签证特别难,第一次还被使馆拒签了,美国剧组连夜找了使馆的人疏通才得以成行。到了旧金山,自然先找来谭恩美的原著小说来读,那时我的英文水平还不能同人自如交流。1992年这次同王颖导演合作后,彼此觉得很投缘,2006年的时候我们还合作过一部电影《千年敬祈》,一部文艺片,并没有在国内上映,但摘得了西班牙塞巴斯蒂安电影节金贝壳奖。那次的经历使我看到了大洋对岸成熟的电影工业体系,他们严谨地制作电影的态度令我印象深刻。

  Q:《喜福会》中你同王盛德有蛮大胆的演出,放在娱乐至死的当下媒体环境会被炒成一个大新闻。

  A:嗯,我觉得电影从业者,特别是一个职业演员要用专业的眼光看待自己的职业,这是最基础也是最基本的一条准则。如何去解读故事、人物是导演的事,作为演员,我要做的是准确地完成剧情发展的要求。

  Q:这部戏拍完据说你当时完全有机会继续留在美国发展,但你却选择了回校完成学业。

  A:拍完戏还差一年就毕业了,父母也很在意我学业的完整性,在我也觉得作为一名中国人,还是要在自己的文化语境里才有很多的发展机会。

  Q:其实不管是当年让你红起来的《牵手》,还是《大丈夫》你饰演的女性形象在两性关系的框架内都是存在争议或者说话题性的。

  A:不管是当年的王纯还是现在的姚澜,出演这样的角色我只是觉得自己可以把握,并没有想太多。我向来看戏、看剧本都是如此,自然也料不到之后的是非、争议,做演员想太多就演不好角色了。至于连着两部戏演绎姐弟恋,一来这是个巧合,二来可能导演也觉得我目前的状态适合去驾驭(类似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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