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的爱情小故事短篇

发布时间:2021-10-11 11:06:11

有些情故事虽短,但是看了却让人伤感。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相关故事,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伤感的爱情小故事一

深夜,南宁西塘乡经济开发区某宾馆308室,门紧闭着。

室内,躺在杨梦杰身下的周嫚,沉浸在无边的欢爱里。身上这位小她五岁的男人,长相英俊,身材高大健美。此刻,他的舌头贪婪地伸进涂着口红的小嘴里,在里面飞快地搅动着;又顺着华山一条道滑向雪白高挺的山峰、厚实柔软的平原......。

她一面放任着男人的亲昵,一面回忆临行时,哥哥拉住她的行李包,说:"嫚,南宁是个传销窝子,而他只是个网友,不知根知底的,别去了!"

当时,她对哥哥说:"哥,什么传销啊,人家也是仙桃人,在南宁做生意,是大老板呢!"

"妹妹,还是不要去吧!我总觉得网友不可靠!"

"哥哥放心,他叫杨梦杰,老家是白庙。上次他回仙桃,就是为了看我的。并且临回南宁之前,他带我去过他老家,看望了他的父母。再说,我儿子都成人了,已是半老徐娘,还能有什么可损失的?万一是传销圈,大不了让哥破费,寄点钱妹妹脱离险境。"

"傻妹妹,外面险恶,哥不放心啊!哥哥觉得,他比你轻,英俊,条件优秀,哪样的女性不好找,偏偏找你?你何德何能?"

"哥,凡事别总往坏的方面想!自从和他相识,已经三年啦!他说,我很有才,在网上写的文章很不错!又觉得我人品正派,心地善良;还说,我做生意有一套,是个全才!"

伤感的爱情小故事二

自从鲁一斌成为我的前男友之后,我反而更关注起他来。

两个月,沮丧的事情发生了。

鲁一斌又恋爱了,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勾搭了一个护士班的小学妹,更要命的是,小护士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材,都狠狠地把我比了下去。我在假装风平浪静满不在乎的外表下,内心汹涌澎湃,只剩下忌妒恨。忌妒那姑娘怎么长的,长成一副勾魂美人儿的样子;恨为什么不是我先找到一个高大威猛的帅哥,然后天天手拉手在鲁一斌面前晃荡,气死他。

我天天站在阳台上望着他们在楼下手拉手的身影咬牙切齿,一对狗男女!幻想自己拿着一盆洗脚水倾盆倒下,浇他们一个洗脚水淋头。

我无时无刻不祈祷他们赶紧分手,越快越好。

伤感的爱情小故事三

十年前,我去采访石马街一位老太太。

那年她77岁。1947年的秋天,23岁的她与2l岁的表弟结婚。他们的婚事是双方父母多年前的约定。结婚18天后新郎去邻县办事,后来便随大哥、二哥去了台湾,从此不得再见。此后的六十多年中,她做梦都想见到丈夫,直把一头青丝熬成银发。

"我一定要去台湾找他。"采访中,她不停地重复这句话,以至我马上想起"死不瞑目"这个词,以至我采访结束后多年都被这句话揪着。

这不是小说。这是一种古典主义的现实。

她丈夫的确在台湾,也曾在去台湾后给她写过一封信,在信中,丈夫告诉她"回来遥遥无期,不要等我,你另寻幸福"。但她认为分别是暂时的,是战争造成的,丈夫一定会回来。她说,他走那天早上,还笑着对她说,你在家,要好好照顾老人,我办完事就回来。

新婚18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在她40岁时,石马街组织妇女体检时,医生发现她竟仍是处子之身。

上个世纪80年代后,她丈夫与石马街的亲戚屡通音讯,却没有给她任何消息。他对她这种铁铸般的死默,更坚定了她的信念。她要去台湾,要找到他,要问清楚。

这无法实现。我想。

老太太满脸皱纹,但面目可亲,没有丝毫我想象的怨妇神情。她始终微笑着向我回忆,即使说到断肠处也不落泪,真是坚贞。她家摆设简陋,连电视也没有,卧室的墙上挂着几个木制相框每个相框里面都是丈夫的照片,都是同一张照片。这张照片是丈夫寄给石马街的亲戚的,她要了来翻拍、放大的。照片里的人五十多岁的样子,五官端正,带着黑框眼镜,微胖的,没有笑意。

建国后,大嫂、二嫂相继改嫁,公公爹爹婆婆妈妈也都劝过她。她本可以生儿育女,过上热气腾腾的红火日子,儿孙绕膝,怡养天年。但她不,只是等。

石马街是这县城中一条古老的街,凡住在这条街上的人,多数是县城的原住民。石马街没有马,有一排国槐树,开淡绿色的小花,一边开,一边落,使八月的石马街仿佛总是下着零星小雪。有一个终年咳嗽的老汉,永远穿着黑色的衣服,永远一个人,永远咳嗽着向南一趟,向北一趟,西天的太阳被他的咳嗽一声一声震下去。

除此之外,石马街有一户人家,常播放大悲咒,那招魂似的声音使这里成为一个形散神不散的大千世界。

那纶音佛语一响起,我便叹想,人生在世,为什么这样的缥缈。那老汉,那放大悲咒的人,那老太太如果还在,快90了吧?石马街是一条带发修行的街吗?

四月的一天,一位朋友突然向我爆料:"老太太去台湾回来了!"

我登时热泪盈眶,同时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百年不遇的重大社会新闻!这将是我采访史上空前绝后的事件!这真是一个让人流泪的喜剧!

我的脑中立刻出现无穷的问号:

她还活着?

她丈夫也活着?

她怎么去的?她无儿无女,无亲无故,又是风烛残年。

她丈夫成家了没有?

为什么不与她通音讯?

一切都有答案了吗?

她简直是一个传奇

我简直不敢相信。

于是十年后,我再次来到她家。门开了,一张慈悲的脸马上与十年前我的记忆重合,只是她的笑容深了。

她已经不记得我,但听说我的来意后,马上扯着我的手,叫我:"丛姑娘。"一刹那我觉得仿佛穿上古装,进入了三言二拍。

说起台湾之行,她幸福、喜悦,说自己"终于从地狱里走出来了"。

年过八旬之后,她感到去日无多,更因病痛缠身,生活不能自理而开始绝望,常对照顾她的邻居说:"死了吧!死了吧!死了吧!"谁知绝处逢生,今年春天,一位陌生的好心女士帮她圆了梦想,资助并陪同她飞往台北。

她找到他了。出人意料的是,他竟也从未再娶,一直单身。在台北市北投区他的家中,她看着他,轻声叫着他的名字说:"我来看你了。"她叫得那么自然、亲密,一如六十多年前。

他愕然。

她笑着,说:"我是李玉秀,你的妻子,这些年我都想见到你,我想你呀!"她坐向沙发,就像那是她家的沙发。

他拍拍她的胳膊说:"没事你走吧,我要吃饭了。"

她依旧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说:"我和你一起吃。"

她选择性地告诉我他们见面的情形,隐去了他的绝情话。包括他说:"我不认识你。"包括谈起父母和家乡时,他说:"我没有父母,没有家。"

这些,她没有说,她只是认真地用她自己的左手和右手,不止一次地向我还原那个他轻轻拍她胳膊的动作。那个动作,应该是他们结婚后六十多年来唯一的一次肢体接触吧。

我问:"你哭了吗?"

她说:"没哭,我笑着。"

"他那个家脏的,乱的,比我这个家还乱,一看就是一个人......"向我说起他的困顿孤苦时,她终于落下了泪。

采访结束时,老太太问我:"你说怪不怪,怎么他也是一个人呢?"

我想了想,说:"他心里有你,记着你。"

她含笑点头,竟有些羞意。

一个没有再娶,一个没有再嫁,这使她百感交集,觉得脸上有光,同时又给她带来希望。她一直活在自己一厢情愿的幻象之中。她不愿意接受,他们的悲剧,不是战争的悲剧,是爱与不爱的悲剧。她不愿意承认,他从没爱过她,而她爱他,心里只有他。她不能理解,同是形影相吊,他的痛苦其实比她更为深重,天涯沦落,家业荒芜,无力衣锦还乡,他早已万念俱灰。于是六十年前,她自喜郎君如意,他无奈奉命成婚;六十多年中,她心心念念,他无影无踪;六十多年后,她跋山涉水,他拒之千里。

从台湾回来后,邻居都以为她了却心愿,身体和精神会垮了,商量把她送敬老院,但她仿佛活回来了,一扫沉沉暮气,变得神采飞扬,说:"我不去敬老院,我要在家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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