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行走在冷落的大街上。一手叉在挎包里,一手夹着香烟,冷风吹起散乱的头发,迷离了眼睛。同样也凌乱了不安躁动的青春。
还记得小时候,那时候天真的以为天上的星星会说话,地上的石头会开花。现在不知不觉都十八了,感慨与惶恐油然而生,肆意蔓延在我仓促的青春里,驱而不散。七岁时候我问姐姐稀饭里放糖好吃还是放盐有味道,姐姐蔑了我一眼没说话。但是她却吃上了我第一次做的稀饭,咸咸的,她却都吃了,还不以为然的冲我说是饿了。
十二岁那年我下面给姐姐吃我加了糖,我觉得糖比盐好吃,糖甜甜的经过嘴巴很舒服吃饭胃里很暖和所以我加了很多,只是为了让姐姐开心。姐姐还是吃了很多,看她通红的眼睛我没说话,安静的看着她。那天是她14岁生日,就我俩。我们躲在家里反锁大门没有任何人知道。有些事情是不用说出来的,默默的陪伴就好,有些安慰是不用表现出来的,默默的看着她就好。有些感情也是如此。
她撕声力竭喊出了她十四岁的第一次反抗,她笑着难过任命运胡作非为。那天我拉着姐姐的手,帮她轻轻揉揉胳膊上的瘀青,我舍不得去触碰她脸上的瘀青,我怕她疼,怕她扭曲她那可爱面容。她很凝重的看着我说:“‘弟,以后我挣钱给你花。”
那时候我对辍学的概念还很懵懂以至于如今辍学的我都有一一丝丝的隐忍。而那时我只是红着眼睛点头。心里叫骂着父亲下手的毒辣。
十四岁,第一次恋爱。我问姐姐什么是爱情,姐姐很好奇的看我一眼,过一会说她也不懂。
十七岁,第一次失恋。跑去找她,当时她挺着大肚子,已经六个月了。她什么都没说,烈日炎炎下带我去游乐场玩。那里没有支持孕妇娱乐的项目,所以她就是看着我玩。晚上她把姐夫给她养身子的东西都整给我吃,她也就是看着,什么都没说。就跟那年我看她吃我下的面一样。眼睛通红,没敢哭,欺负她那么多年了不能被她笑话。
上天我发条短信给她,“姐,你还相信爱情吗?”她过了老一会才回了一个“嗯”。我现在才明白那年不顾一切跟别人私奔的姐姐说她也不懂爱情的时候泪水为什么在她眼眶打转了。现在的姐夫不是那个带姐姐私奔的人。如今,我还是坚信她相信爱情。正如朝阳日复一日的出现却从来没曾怠慢,尽管会有阴雨雷暴也阻止不了它将要划破苍穹的红芒。
天下起了小雨,我坐在电脑前,窗户上伏了一层朦胧的雾气。哈口气,画个搞怪的笑脸,为了更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