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耳畔萦绕着扣人心弦的《父亲的爱》:父亲的爱,是(哪)一望无际的大海,儿站海边,心潮澎湃。父亲的爱,是(哪)红岩上寒梅朵朵盛开,任风霜雪雨肆意袭来......如醉如痴地听着它时,眼前仿佛就站着瘦小的父亲在练拳击……
我不善言辞,不会形容与描绘,或讴歌和赞颂伟岸的父爱,但在我心里,觉着父爱是沉甸甸的。
厚重的父爱将我追溯到公元一九八零年,那年我10岁,已上小学四年级,但却不知道专心学习,就爱贪玩,母亲可没少打我小pp,但我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屡教不改。
逃学、旷课、迟到,早退,是我的"家常便饭”,掏鸟巢,用弹弓射小麻雀,捉小蛇吓女生,往老师粉笔盒里藏”青蛙”,我是样样来……
校长欲将我开除。
妈妈赶紧通知在焦作煤矿上班的爸爸,我们一家三口吃喝拉撒全靠他,父亲没办法,只得请假,回到家里来监督我学习,后来,我竟然变成了父亲的”监督员”,我教他用弹弓打小鸟儿,他怎么都瞄不准,父亲可真笨得够呛。
母亲见俺爷俩“朋友似的”,气得掂着扫帚,一会追这个,一会儿撵那个的……
母亲各自给俺爷俩儿上了一堂”zz课”,很快,父亲被母亲”俘虏”了。
父亲变成了”叛徒”,又变成”特务”,那双眼睛特凶哦,我害怕极了,我看见父亲天天练”打挙”,咚咚咚地打沙袋,一旁的我,心也跟着”嗵嗵嗵"……
我心里亮着呢,这是母亲故意逼父亲做给我看的,这一招叫”杀鸡儆猴”。
父亲突然撂下了话:威威,你若再不好好学习,爸爸这挙头可不是只打沙袋的,它还会打人的!
怎么样,我猜得蹦照吧。
不过,父亲真没打过我一次,父亲急啦,竟挥挙头朝自已脸上来了一下,立刻凸起一座”小山包",母亲问他怎么回事儿,父亲竟搪塞说是自已不小心碰的……
就这样,我每次在学校表现不好,或学习成绩差,父亲就自己打自己,有时候,把自已打得鼻青眼肿……
我实在于心不忍呀!
我悄悄地哭了。
从此,我慢慢地改变了自已。
我发奋学习,从倒数第一,一跃成为全班正数4、5名。
我为的是,父亲不再打自已……
(文/张瑶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