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地方,但在民间流传着治病救人是与鬼神打交道的职业。因此在医院就有了各种各样的灵异故事流传出来,让很多人,即使是白天去了医院也有种无缘由的凉意。
医院鬼故事大全,是不是真的如传说中的那般恐怖呢?
医院鬼故事大全故事一:丢手绢
今天小洁一个人来到医院,初秋的太阳照在身上有些微暖,但是寒风还是让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小洁穿着哲文最喜欢的雪纺百褶裙,杏色的裙摆在阳光下翩翩起舞,但是她的眉头却始终轻蹙着。让小洁看起来充满了忧郁。小洁的手腕上纪着一块红白格子的手帕,那是让她和哲文认识的信物。小洁不由得想起那个狼狈的雨天,她穿着裙子,不小心跌倒在公车站,哲文温柔地扶起她,递给她手帕的样子。念至此,眼泪又不禁潸然而下。也是在那个公车站,哲文和她分手了。
小洁拆下手腕上的手帕,擦了擦眼泪,顺着病房的窗户往下看。翠绿的草坪上竟然有一群小孩在做游戏。小洁不由得被那几个可爱的孩子吸引了目光。小孩子都穿着白色的衣服,应该是医院病人穿的统一的衣服。白色和蓝色相问的条纹,衬托着五个小孩白皙的皮肤,分外的可爱。他们围成一个小小的圆圈,面对面地蹲下,唱起歌儿来。
“丢丢丢手绢轻轻地丢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她……”
奶声奶气的童声,一遍又一遍地清唱着童谣,特别的稚气可爱。
“丢丢丢手绢轻轻地丢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她……”
“丢丢丢手绢轻轻地丢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她……”
忽然,小洁觉得不对劲起来。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唱着歌,但是却没有孩子在他们的后面围着圈儿丢手绢,这岂不是很奇怪?
这时,一阵冷风突然吹来,扬起了小洁杏色的裙摆。小洁的腹部一阵剧痛,好像在被什么东西撕裂着,很多粘乎乎的温热的液体不断地蜿蜒着从大腿跟部流下。小洁痛苦地捂住肚子,手上捏着的手绢顺势掉在了她的脚下。
背后忽然传来了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人在扯着自己的裙摆。小洁转过身,那五个穿着病人衣服的小孩竟然在自己的背后围成了一圈,不断地拉扯着自己的裙子。小洁惊讶地用力扯自己的裙子,肚子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小孩却好像有很大的力气一般,竟然把小洁的裙子撕破了,露出了白晳而又欣长的双腿。双腿之间全是猩红的血液,小洁忍不住大叫起来:“救命啊!”
这时,小孩子们的歌声又一次响起:“快点快点捉住她,快点快点捉住她……”
一双双小手继续往上拉扯,小洁被鲜血染红的内裤也被扯了下来,一个小小的头露了出来。小手拉着那颗出来了一半的头部,用力地拉扯。身体,腿,脐带,肠子…
“快点快点捉住她,快点快点捉住她……”
“听说了吗?人流室又死了个孕妇。”
“不是吧,又死了一个?今年都第六个了,怎么这么邪门啊?”
“听说她也是一个人来的,好像叫做小洁。可惜了,才二十多一点,就这么死了。”
手术室里,小洁手上的那块红白的手帕忽然掉在了地上。无风自动地滑到了床底下。
还记得童年最爱的那个游戏吗?
“丢丢丢手绢,轻轻地丢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她,快点快点捉住她,快点快点捉住她……”
原来这个游戏不只是出生后的小朋友才爱玩呢?
医院鬼故事大全故事二:死后一小时
漆黑如墨的夜,噼里啪啦砸着的大雨,轰鸣着的滚滚猛雷,呜咽着的救护车……315国道上匆匆奔忙的医护人员,凄婉哀凉,悲痛欲绝的亲属。血染红了地面,顺着马路旁的矮槽,混合着冰冷的雨水往地下汩汩地流着,我看到了我面目全非的脸,被车碾压的支离破碎的身体,还有蹲在一旁悲痛欲绝的女友,丽,我知道我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它黑暗、阴森、没有光明,只有撕心裂肺地鬼哭狼吼,可我不忍心离去,我想陪着我可爱温婉如水的女友,尽管我不能说话,尽管我再也触碰不了她香软的肌肤……
警务人员疏散着围观的人群,我清晰地看到他们惊骇的表情,也能听到他们的叹息,“哎,多年轻的一个小伙子,开那么快干嘛,不知道地面打滑吗?”接着一个阿婆又说,“谁知道啦,现在的年轻人,都爱追求刺激,飙个车啥的。”我想辩解,“不是我年轻气盛,也不是我不知道路况不好,我只是想早点见到丽,今天是她的生日,我答应过她,一下班我就赶回去,陪她看电影,点蜡烛,许生日愿望。”可这一切都成了泡影,我还是没有来得及告诉她,亲爱的,生日快乐。
医生将我的身体(或者是遗体)抬上了救护车,我看到他们将氧气瓶按到我的鼻孔处。丽也跟了上来,满眼的泪花,如飘落的梨花雨让人心疼,她守候在我的身旁,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一遍一遍地呼喊着我的名字,我的魂灵就站在她的身后,我很想去亲手抚摸着她颤栗着的肩膀,告诉他,我一直都在,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可当我尝试着靠近她的时候,空气中竟然流淌着强大的气力,让我近不了她的身。原来这就是——天人永隔,阴阳相别。医生还在忙碌着,他们在我的胸腔处不断地按压,我口中不断地冒出粘稠的血液,染红了洁白的被单,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
果真是徒劳,那个年轻的医生最终还是喘着粗气,安慰丽说,请节哀吧,没救了。早点通知家属,安排后事吧。丽早已经泣不成声,颤颤巍巍地拿出了手机。通讯录里的人名可真多。六子,小扬,吴总,大哈,霞姐……终于我看到了她翻到我的手机号的时候,停住了,备忘录的名字是——豆芽。
“豆芽”的由来是在我上大学的那段时间,由于家庭的因素,我一直勤工俭学,游走在学校和社会之间,超强的课业负担,忙碌的工作,不规律的饮食让我显得单薄不堪,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我就瘦了十几斤,本就不健壮的身体,看上去形销骨立,分外的“骨干”。那时,生活虽然忙点,日子也过的苦点,但幸运的是,身边一直有丽陪着,她不像那些拜金女,沉浸在奢华的物质生活带给自己的满足和虚荣中,她独立、自由、刻苦、勤奋、认真……她说她欣赏我的努力。她喜欢自力更生,不依附于家庭生活的人。我说,我喜欢你,不仅仅因为你温婉可爱的外表,还有你的个性。我们共担风雨,共享荣辱,互相帮扶,走过了大学时光。后来进入了社会,我们还黏在一起,她进入了一家外企工作,跟他的专业对口,从事对外经济贸易,我稍逊一点,进了一家私营企业,成了一个小小的职员。我们赚的不多,一月两人的工资拢共加起来也就几千块钱,但我们觉得很满足,因为有了人生的另一半,再艰苦的日子都充满着温馨。后来,我们租了自己的爱巢,一套一厅一室的房子。丽将房间装饰成史上最美丽的“宫殿”,天蓝色的窗帘,橘黄色的吊灯,粉红色卡通版的壁纸,厚软的小床……瞑色四合,暗夜袭来的时候,我们在晕黄的灯光下,躺在床上疯狂地探索,她轻声娇吟,身体软的像一个泥鳅。我呼吸粗重,温柔地挺近。我们努力地创造着一个可爱的小精灵,延续着我们深沉的爱。也就是在那时,疯狂过后,他抚摸着我干瘦的身材,笑着说“豆芽,你可真厉害”。我刮着她绯红的脸蛋,“为什么叫我豆芽。”她说“因为你像豆芽,我喜欢吃豆芽,你是我的菜。”这个可爱的女友,总是脑洞大开,让我啼笑皆非,宠之不及。
丽还在努力地翻着我家人的电话,过分地悲恸让她纤细地手指一个劲地抖动着。终于接通了,丽哽咽地说不出话来。我听到话筒那边传来了母亲温和的声音,“丽丽呀,怎么啦,你怎么哭了?”可怜的母亲还不知道,他已经失去了她最疼爱的儿子。我眼睛也酸涩了,泪在眼眶打转。妈,我不孝,来生还做你的儿。丽调整了一下情绪,哭声道,“妈,红子出……出车祸了……”声音哽在了当场,丽再也说不下去了,抱着话筒一个劲地哭着。话筒那边的呼吸也静止了,我想,母亲一定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医院的走廊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步伐匆匆,惨白的墙面可真是晃眼,他们把我的身体搬上了行动病床,一个满脸褶皱,鬓发皆白的老教授翻了翻我的眼皮,用手电照着我早已涣散的瞳孔,叹息了一声,“送的太迟了,让家属早点过来,准备后事吧。”说完,又在一张小卡片上写着什么,我凑近了一看,上面几个潦草的大字,“张红,2010年5月25号,车祸。”原来只是一个备注。后来,又过来了几个精壮的小伙子,他们推着行动病床,将我送进了一个封闭的区域里,我的魂灵跟着他们去了,刚进门的时候,大厅上面灭着的灯光突然亮了,几个醒目的红色字体跃入眼球——太平间。房间里阴气很足,空气中没有一丝的温热,阴森森地瘆人。他们把我的躯体放进了一个窄小的匣子里,关上,又走了。
十载恩难报,重泉哭不闻。年年春草色,肠肠一孤坟。我抬头看间房间上面的屏幕上显示着的时间,下午五点四十二分。距离我出车祸,正好过了一个小时。
医院鬼故事大全故事三:同床病人
跟许多医院一样,这家医院也没有四楼,而是直接跳到了五楼。幸好我住的是三楼,在病房里还不至于会有那种心里发毛的感觉。
我住的双人房,但另一个床位却是空的,就像是一间宽敞的单人房。
把东西衣物都安置好后,我先是躺在床上让护士打点滴,护士离去后,我百般无聊地看着点滴一滴滴地滴落,直到感觉眼睛发麻后,我起身翻查床头柜的抽屉,看看之前的住院病患有没有留下些什么。
但我只在第一层的抽屉里发现一本标示着住院注意事项的手册,其他抽屉里什么也没有。
我在床上坐好,翻阅起那本住院手册,无聊地开始一一比对各病房的差异:“好啊,其他病房还有电视冰箱……”
翻查了几页后,我注意到其中一件事项被红笔圈了起来,似乎极为重要。我看了一下,那事项只是写着:“本院门禁为十点,探视的家属及朋友请于十点前离院,并请病人于十二点前就寝。”
这没什么吧,病人本来就是该早点睡觉的。我往后翻了一页,发现还有一个事项是被红笔所圈起来的,这个注意事项就比较奇怪一点:“十二点过后若同病床的病人按下紧急呼叫铃,请勿慌张。”
搞什么?打错字了?应该是把“同病房”打成“同病床”了吧,我猜。再怎么挤也不可能两个人挤同一张床吧。我阖上手册,从包包里拿出自己带的书看了起来。
晚上十点,护士帮我将点滴拿下来,给了我晚上要服用的药,并且吩咐我晚上早点睡后便离开了病房。但可能是因为我平常生活就日夜颠倒的关系,我在床上折腾到了十二点多仍没有睡意,于是只好打开床头灯继续看书。
等到眼睛有了倦意,我才将书收起来并要关上床头灯,但当我的手压在床头灯开关上正要按下时,我看到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如果我快个一两秒关掉床头灯,我可能就看不到这一幕,但我偏偏看到了。一只苍白的手从床底下伸出来,按下了床头的紧急呼叫铃,跟我按在床头灯开关上的手仅仅只有几厘米的差距。
那只苍白的手缩回床底下去后,我不知道该关床头灯或不该关。原来这就是那条注意事项的意思,床底下还有另一个病人。这下我不敢关掉床头灯了,我需要亮光来遮盖我的恐惧。等一下护士会来吗?来了之后又会怎么样?
我紧盯着病房的门缝,我可以看到走廊上的灯光钻过门缝透了一点进来,如果护士会来,那么门缝下会先闪过她的影子才对。但是没有,门缝下还未出现任何影子,门就无预警地打开了,一个护士推着推车走了进来,并反手将病房门关上。
这个护士也不是人!这个护士戴着副密不透风的口罩、穿着全白的制服,但是款式跟我印象中这家医院的护士制服并不一样。她推着推车走到床边讲了几句话,而床底下也有一些声音发了出来,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那似乎是一种以低沉的呢喃所构成的语言。
那个护士突然发出一个尖啸的声音,并且瞪着我,我被她给吓倒了,但我接着注意到她是在瞪着我的手,会意过来她是要我把床头灯给关掉。
别急别急,注意事项里有写,不要慌张,照做就是了。我关上了床头灯,但我眼睛并未闭上。
在黑暗中,我看到有一个人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护士从推车上拿了一些工具,开始在那个人的身上东划西划……
原来每张病床都有两个病人,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
医院鬼故事大全故事四:惊魂梦境之寿鞋
李方躺在病床上,心神不宁地四处张望着,病房里空荡荡的,除了他自己以外,一个人也没有。可即便如此,李方的心里仍然忐忑不安,他始终觉得,自己被那个老太太缠上了!
一个多月前,李方参加了一场葬礼,死者是一个老太太。在举行遗体告别仪式时,李方也去看了死者最后一眼。不过在他脑海里,根本就没记住死者的模样,却清楚地记得死者脚上穿的那双寿鞋,一双样式很特别的老式布鞋。后来,当老太太的亲人在门口送客的时候,李方突然看到,他身后站着一双脚,那双脚上穿着和死去的老太太脚上一模一样的老式布鞋。李方心里一惊,急忙把目光往上移动,想要看看那双脚的主人。可奇怪的是什么人也没有看到,而当他重新把目光移回来时,那双脚却已经消失不见了。这事儿要搁一般人身上,过去了也就算了,顶多当自己看花了眼,产生了幻觉而已。可李方不这样想,他觉得一定是那死去的老太太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不愿就此离开,才回来缠着自己的亲人。
他当时就想这家人惨了,他们家肯定还会出事儿。为此,他还专门叮嘱人家,人死如灯灭,节哀顺变,最近一段时间万事都要小心。
一个月过去了,那家人倒是活得平平安安,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但李方本人却是流年不利,无论做什么事都不顺心。他甚至还遇到一场车祸,差点把小命儿给搭进去。
在车祸中受伤的李方住进了医院,他回忆起自己这一个月来的遭遇,心里不由得敲起了小鼓。他琢磨着,该不是那老太太准备缠她家人的时候被自己发现了,于是转而缠上了自己?
李方胡思乱想了一阵,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睡到半夜,李方突然听到一阵“嗒、嗒、嗒”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缓慢而沉重,慢慢地踱进了病房里,走到李方的病床前停了下来。
李方很努力地想要看看那人是谁,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面目。后来,那人突然俯下身子,伸手在李方身上摸索起来,李方觉得不大对劲儿,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完全麻木了一般,根本就不听使唤。只得任由那人从他的头顶顺着往下摸索,一直摸到他的脚上时,才停了手。
接下来,李方感觉到那只手在把什么东西往自己的脚上套着,那东西有些小,并不合脚,可那只手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点,只顾一个劲儿地把李方的脚往里面撑,最后终于套了进去。
李方只觉得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裹得紧绷绷的,难受极了。更要命的是,那东西的温度低得出奇,把李方的双脚都冻得麻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方突然觉得脚上一松,先前的不适感觉一扫而空。正当他舒了一口大气时,却发现那人又走到他的床头,手里举着一个什么东西,一字一顿地对他说道:“你看,你的脚穿上这双寿鞋刚合适!”
与此同时,李方也看清楚了拿在那人手里的,是一只孤零零的脚。那脚上,套的正是一只寿鞋。
“啊!”李方大叫一声,猛地坐了起来,原来他做了一个恐怖的噩梦。可那梦中的感觉为什么会如此清晰呢?李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脚,这才发现双脚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了被子外面,早已被冻得冰凉了。
李方偏头望了望窗户,一眼看见窗户大大地开着,阴冷的寒风正一个劲儿地往屋里灌进来。难怪自己会觉得这么冷,李方松了口气,起身下床去关窗户。
医院鬼故事大全故事五:中心医院停尸间做卧底
有一家报社,环境很仙风道骨,专门报道一些诡异事件。
我22岁,在这里做实习记者。这一天,我被主编派到中心医院停尸间做卧底,因为那里经常有诈尸现象。
半夜时分,我装成刚刚死亡的患者,平平地躺在轮床上,身上盖着白布,被大夫推进了停尸间。为了便于我观察,大夫没有把我的脸蒙上。这就考验我的表演才能了,我细细地呼吸,眼皮纹丝不动,真的跟尸体一样。
大夫离开之后,把停尸间的灯关了,四周一下陷入了黑暗中。静静聆听,停尸间里没有任何动静,只有一股彻底的冷气。这里是死人世界,我来自活人世界,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嗅到某种陌生的气味。
停尸间里一直死寂无声,我始终不敢动弹,也不敢咳嗽。我害怕有人突然坐起来,又盼望有人突然会坐起来——抓不到新闻,拿什么向主编交差?我可不想白受一夜罪。我的盼望渐渐超过了害怕,凌晨两点了,估计今夜没戏了。我放松下来,轻轻挪了挪麻木的胳臂,四周一片冰冷的寂静。我又移了移没有知觉的大腿,四周依然一片寂静的冰冷……
如果尸体有感知,肯定听得见,但是他们毫无反应。我开始考虑要离开了,就在这时候,我冷不丁听到了一个阴冷的男人声音:“你真死了吗?”
我胆子虽大,闻听此言,还是全身直哆嗦,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一说话,那就露馅了;若果我不说话,那也露馅。既然你是尸体,另一具尸体问你话了,你为什么不敢回答?面对这种突发事件,我立即觉得我的职业素质有待提高。
阴冷的声音继续说道:“我在问你呢,刚刚送来那位。”
我只好硬着头皮小声说道:“我也不清楚,反正大夫说我死了。我们还能交谈,这是不是诈尸啊?”
那个阴冷的声音说:“人死了,依然会说话,会走动,只是这个世界比那个世界冷,因此我们的动作有些僵硬。活人不了解这些,不小心撞到了,他们就说这是诈尸。”
我心里暗暗高兴,这下我抓到了一个伟大的新闻素材!
我故作悲伤地说:“看来我是真死了……”
说话的尸体从轮床上下来了,他的脚步慢慢地走向我,嘴里叨叨咕咕地说:“你知道吗?这里还有两具尸体,他们是来做卧底的,不过,我把他们变成了真正的尸体。我不确定你是不是卧底,为了保险起见,我要杀你一次。如果你不是卧底,那么就不会在乎我的做法,不是吗?”
黑暗中,我看不见他,他却能看见我,我感觉到一双冰冷的大手准确地卡在了我细弱的脖子上。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悲惨地大叫一声,掀开身上的白布,蒙在了这具尸体的身上,跳下轮床,发疯地朝门外冲去:“救命啊!——”
旁边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好像相机的闪光灯。
第二天,报社刊登了这样一则新闻:《又一年轻的尸体在中心医院停尸间诈尸,下落至今不明》。旁边配发的是一张我狂奔的照片。
这一天报纸的销量陡然增加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