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我正在写文章,在10点45分左右妈妈回来了,是给人家摘花椒从地里回来了。
我看见妈妈推着自行车,坏了爸爸也回来了。
我在纳闷儿,于是问妈妈:“妈,我爸他咋回来了,不是给人家填碾子呢吗?(填碾子,陕西方言,意思是把金矿碾碎的设备。)”我有点慌了。
“完了,填完了。”妈妈认真的说道。
“哦。”我满意的点点头。
“饭没有做对吧?”妈妈问道。
“没呢。”我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那我
去奶奶家引炭去。”我拿上火钳。(引炭,陕西方言,意思是把蜂窝煤燃着。)
“算了,我在锅底下做饭。”妈妈说道。(锅底下做饭,陕西方言,意思是在燃烧柴禾的灶台燃烧柴禾的土灶台。)
“哦。”我又放下了火钳。
这时我刚走出们父亲便背着一笼柴禾,我没有和父亲说话,急忙走进我和弟弟的卧室里继续写我的文章,因为我怕父亲生气骂我没有做饭。要不是我就做饭了,可是由于其它原因我放弃了做饭,选择了写文章,写我急需要记叙或抒情的。其实在家里我最怕的人还是父亲。
我坐下在写文章,这时听到父亲叫我,我就走出屋子到上屋才发现是两个又大又红又圆的桃子,真是忍不住口水直流啊!还没等我说话,父亲拿起切面刀把一个桃子切成了两半儿,一半儿多一半儿少。他拿起一半儿少的自己吃,拿另一半儿给了母亲。
“你把这个一吃。”父亲对我说道。
“噢。”我拿起抹布把桃子身上的绒毛擦干净了拿下来继续写我的小作文,一边吃着桃子一边写着作文。我只顾着自己吃桃子和写作文,也没有问父亲桃子是怎么来的。其实不问我也知道,父亲是在集市的附近填碾子。父母在上屋子里说着话,母亲在边做饭边说话,这是我能够想到的。
就这么写着和吃着,一时半会儿我还没有什么感受和内心活动,只是觉得那桃子可口好吃,但我还是用文字把这件芝麻事儿给记了下来,这大概就是生活吧。
2007.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