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我才
我现在离家在外打工,时不时的想起家人,还有小时候的事,我的人生不像明星英雄他们那样充满传奇,但我的人生却充满了无数的悲欢喜乐,生死离别,是阎王不收还有就是我贪生,所以几次都与死神檫肩而过,也经历了许多只有在电影电视或新闻才能看到的画面,我是一个长不大的乐天派,充满了幻想也带有一种特别的善良,下面就讲讲小时候的我和我这几年走过坎坎坷坷
我生于公元1981年,那时正值改革开放的大潮席卷中国大地,我的出生可以说是带给当时并不富裕(可以说是很穷)的农家四口人很大的快乐,致富的曙光和新生儿的诞生无疑是双喜临门。
后来听说我却没有现在孩子那么幸运,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当宝一样的寸步不离的照看,而那时兴修水利分田到户大家都在忙活,小小的我慢慢的便留在一个人的世界,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去修自来水,铁将军看了门,炕上便是小小的我的活动场,我就在那个热火朝天的年代里生长,也是伴随农村改革一起在长,从苦到乐,从小到大,一步步的走着人生路
我人生的第一把火
别人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可是小小的我在小时候却是连放了三把吓人的火,第一次是在我三岁的时候,我和我的弟弟(我弟弟比我小两岁)在家里玩看到墙上的报纸,上面画挺黑的一片,(我从小怕黑色),就用打火机去点,报纸着火了,燃到了上面的芦席就看不到火了,我也就没有在意,那是的三岁小孩是相当的傻,根本没有现在三岁的聪明,我又继续玩,可是谁曾想可怕的事发生了,因为芦席遇火没有马上着起来而是慢慢再烧,不到一个小时房已经在火海之中了,不过到现在也不曾想起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只记得后来我坐邻居叔叔家的木头上看着身边跑来跑去救火的人,脑海是一片朦胧,现在也不敢去回忆那个情节,可以说当时的我绝对吓晕了,也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天也黑了,奶奶才把我抱回了家(别人也来劝过我,当时的我已经蒙了,腿早已软的站不起来了),家里人也没有骂我,到现在心里依旧觉得有愧,听他们说还是一岁的弟弟来叫的奶奶,当时弟弟还不会说话,只是把奶奶拽了出来,奶奶才看到火,叫人来救火,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把火,也是最大的一次烧当时价值一千多块钱的东西,相当于当时一家人的收入,我真是愧对他们了
时间很快,我在三岁的一把火很是厉害,也成了我深深的记忆,随后记忆来到六七岁那时我才正式记事,中间只有些琐琐碎碎的零散记忆,
我两岁就有了个陪我一起度过十六个年头的好弟弟(因为我弟弟在十六岁被人害死了,他很可怜只度过了十六岁,正值风华年龄),他比较傻点,小时候喜欢睡觉,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睡着,记得有一次家里大人都去打核桃(采收核桃),叫我带着他,我也只管玩了,没一会家里人回来才发现他没在,于是便到处去找,找了好几个小时才发现他在野外睡着了,我也免不了一点受训,现在想起那是和他一起的日子是多么快乐
家里人都偏向我,弟弟变成了受气包,有什么挨骂挨打的是基本是他抗的,现在想起好多事都对不起他
步入学堂
很快就到了六岁的到了上学时间了,我便来到了安坡学校,也是在这年我有多了个弟弟,我在学校学习还算可以,当时教学的老师也很好,教得好,严肃,到现在我还很佩服他,这年冬天我的小弟弟却出事了,胳膊和退多处骨折,爸妈带着他四处求医,先到宜君医院不行又转到富平八里店医院,那里的骨科还相当有名,但还是不行,只能回到宜君,当时医院都不收了,找了熟人才进去,老天怜悯,奇迹发生了,三弟终于转危为安在医院里度过了新年。
由于爸妈在外冬天我就没有去上学,奶奶也怕我冻着了,这一学期我就上了一半时间。过了新年一切就好了,1988年春天我又走进了学校,开始了我的学海生涯,那时的我在老师的教导下还挺聪明的语文数学两门都还好了,老师的严厉让我害怕又敬畏,记得有次念错一个字(害虫的害)的读音,被老师打了一堂课,那时也相当害怕,第二天我便逃学了,因为我上学要走一里多的路所以逃学很简单,走到一半便在麦田里玩,把本子撕成小片,一个人玩起了写信送信的游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发明的,很快到了放学时间我就回家去吃饭,家里人哪知道我在玩逃学了,不过吃完饭我还是去上学了,因为老师叫同村(我们的村只有五家)比我大几岁姐姐把我带去,去了老师也没有骂我,照常上起了课
同村的姐姐小时候也欺负我,记得有次她把我的书包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给我藏起来了可能是因为我骂她了吧,害得我哭着回到了家,晚上奶奶说是给我拿了几个点心说是给她几个让她把书包还给我,早上她拿去了所有的点心,把书包也还给我了,我还让她分几个点心给我,她却不给,我只有眼巴巴的看着,那时的点心对我们小孩来说是多么好的东西呀,一年很难吃到几次,哪像现在的小孩想吃啥有啥,随便浪费叫人看着真是心痛呀。
我是在安坡小学上的,这里度过了童年的五年时光(一年级上了两年)中间有我童年的快乐和烦恼,也有我对弟弟的愧疚,到现在一点也不敢忘怀,我以后慢慢讲给大家听。
香山的传奇
现在给大家先解释一下我的网名“香山福地”,香山是我们那一座小庙,坐落在我家屋后的山顶,都叫他香山庙,这座山当地人都叫他庙梁,因为他的两头原本都是庙,一头是香山庙,一头是娘娘庙,娘娘庙在文革已被破坏,我们现在只能看到一堆废墟,听说当时的规模相当大,只可惜毁于一旦。香山庙是文革后建的,但他在我童年却有深深地记忆。
每年过节都有人去上庙,尤其是过年好多人都从很远的地方来,为了等初一的第一柱香,而在守夜,有老人有小孩好不热闹,山南山北大家聚在一起辞旧迎新,虽说有些迷信的色彩但那过年的气氛十足,但那是的我运气最差,每年腊月最迟甘七八就会感冒,只能看着别人跑来跑去,但基本初一还能去上庙,和邻村的小伙伴一起在庙院里玩耍,最有意思的就是捡别人放过的但有爆的爆竹,然后我们自己再放,但大人放完,我们都去争先恐后的去捡,大人好害怕我们被炸了,但是那时的我们只知道好玩那想到安全。不过有一次是真的危险,一个人拜完神,出来点放爆竹,放完一个没响,大家好高兴就去捡了,就在这时爆竹却爆了,吓得大家每人敢再去。
童年真是人生最快乐的,我们没有欲望,没有贪念,天真,率直。香山庙也在我的童年留下深深地烙印。这里给大家讲一个神秘但悲惨的事,那是我大概六岁左右,香山庙本来只有三间土房,那一年却遭不幸,有一个留宿的香客带的好像听说是一个小女孩玩火不慎引起了大火。香山庙在众人的抢救中也烧的面目全非,其中有个住庙的人都称kuo姑娘(我不知道是哪个kuo,只有先拿拼音代替)在大火中被烧伤,我和奶奶还给她送过一种獾油(民间治烧伤特管用),也是见了她最后一面。在火灾中更有传奇说是kuo姑娘把攒的香油钱放在一个密封的罐头瓶里,就那也被大火烧完了,更有传奇的是她的身世和死后的传奇,我为大家慢慢道来。
听说她年轻时长相非常漂亮,后来嫁了一个人,据说她生气骂只骂了他三句,却全部应验了,说他摔不死非叫打死不可,最后真的在悬崖摔下来被共产党打死了。由于她貌美追求她的地主有钱人很多,可后来她却宁愿毁容遁入空门
后来在驾鹤西游后,她的传说更多,我给大家讲一个流传最广又最真的事。事情发生在离我们那里百里之外的洛河畔,有一家人有个小孩已经求医无效在家等死,就这天来了个女的,却很简单就好了他。家人是非常感谢,问她是哪里人叫什么,她回答是安坡香山庙的,姓kuo就走了,一个月左右,小孩彻底康复了,家人为了感谢,特买了些礼物,问道安坡,可是到当地一问才知道kuo姑娘已经仙逝,说了日期救治他小孩的日子刚是kuo姑娘仙逝的日子。于是他便买了牌楼香裱在kuo姑娘坟前感谢。直到现在已经二十年了,kuo姑娘的坟前依旧有人拜祭。
另外说个迷信的事也就是我前面说的我烧的草房,它是我伯父按照香山庙庙房建的,他建起来不久,一个江湖先生就说这座房子到时不用拆的,没想到真的应验了,被我的第一把火烧个精光,香山庙也在两年后被人烧了,没想到这么巧合。
人生的第二,三把火
再说我的第二把火是在我五六岁时的一个过年后正月初三,我和一个亲戚比我大三岁的哥哥,他离我家不远有五六里路,正月来拜年,我由于年年过年感冒所以有差不多同龄来玩好高兴,就在门口不远的柿子树下玩,柿子树有两人才能抱住那么粗,树下是坡,坡上长满了蒿子。我们不知道在哪里拿到了火,于是我就点燃,由于是干蒿见火就着,穿起来有一丈多高,家里人和亲戚都吓的够呛,赶紧救火
由于这次发现的及时补救得当,没有造成大的损失,如果真的这起大火,我的家和整座山都难的幸免。还好家人只是骂了我几句没有深究
第三次是在我十岁左右,一天我和二弟,三弟还有邻家的弟弟亮亮(他比我小四岁)小鱼(比我小六岁)还有另外一家的一个女儿娟娟一共要有六个在离家不到一里的小山坡上玩,我肯定是老大了,于是忽然想起个玩法,我就说“我点火,你们听我指挥救火‘,于是我就点起了火,大家开始救火,没想到火越烧越大,我只有逃跑了,跑到有二里远的前河村里,在我姨家(不是我亲姨,我有三个亲姨,但都没有见过,我以后会说的),但我不敢说来意,只说是出来玩,在她家和比我大几岁的哥哥玩,他在搞勤工俭学要玉米苞里面的里层包衣说是能卖钱,我就和他一起搞,他也给我讲了些学校的趣事,现在已经记不太清了,直到晚上我在哥哥的陪伴下才回了家,家里人只是说了几句,幸好火被大人们扑灭了,要不然真是不敢想象
安坡小学
安坡小学伴随我走过了五年的时光,一年级上了两年,在这里有我的欢笑也有我的忧伤,更有一件我永远不能挽回的对二弟的亏欠
87年后季我进入了安坡小学,学校只有三间房,两间是教室,一间是老师的办公室和宿舍,还是新盖不久的,老学校是窑洞,看来我运气不错,安坡小学伴随安坡的我们这一代成长,并成为我们历史的记忆,在2000年左右的并校计划中他结束了历史使命
第一季由于三弟住院和我怕冷只上了一半就没有去,春天到了我又踏进了学校,在这里是我的第一位老师杨战云杨老师,他教的很好也很严厉为了一个字打了我一堂课,但我到现在对他都没有怨恨,我那时也学得很好自以为是天才,由于我的拼音最好,四年级的大哥哥大姐姐们又不会的生字老让我为他们拼读
杨老师在教学上非常严格,但在课余时间非常的友好,记得一次捡柴中的照顾记忆犹新,因为我们那里是烧柴的,学校必须在一定的时间组织学生去树林里捡干柴,一年级的我很小,更不善于劳动,一次在一下午捡柴中没有捡到几根,当时的我可是害怕挨骂,但是没想到老师并没有骂我,还帮我捡了好多,让我同学没人再敢笑我了。
第一次对二弟的亏欠
那是我上第二个一年级的时候,二弟也来上学了,记得是那一年的冬天也就是1988年事情的起因是,上四年级的卫沟的赵秀军因把家里的锁子砸了不敢让家人知道,于是他和同上四年级的杨战龙也就是杨老师的弟弟,在他们的威逼下我答应从家里偷个锁子给他。
由于我是和奶奶一起睡的,晚上很容易就在奶奶那里偷到了钥匙,早上起来开了个锁,连钥匙带锁给了赵秀军
爸妈早上起来发现牛圈的锁没有了,就问奶奶晚上锁门没有,奶奶说是锁了呀,于是便想到是我们搞的鬼,等我们放学回家吃饭便问我们是谁拿了,我心知肚明却不承认推说是弟弟拿到学校了给别人,吃完饭便快速跑到学校,家距学校有一里多路去是下坡,很快就来到了学校,告诉他们不要说是我拿的。爸爸押着弟弟来到学校,问大家都说不知道,于是又把弟弟带回家了。我好是庆幸,自己平安过关,那时的我也没有多想弟弟的无辜。
晚上放学回到家,看到弟弟被打的哭红的眼睛,虽说心里有点难过却很快还是庆幸,要不然挨打的就是自己呀。但这么过年过去了没想到这里眼睛总会湿的,幼小的我为了推卸责任,弟弟受过。尤其是弟弟十一年后不幸辞世,更是后悔莫及,为什么要让弟弟替我挨打呢,这是我对弟弟第一个最大的亏欠,老天爷也不给我机会来补偿,可怜的弟弟和我同行了十六年却替我背了很多事,替我挨了好多次打,后来爸爸也说当时应该想到是我才对,只有我有那个作案条件,他们也后悔当初打弟弟,可是老天总是无情的,到你后悔一切都晚
第二天我依旧和弟弟去上学,我问赵秀军要锁子他说钥匙不见了锁在门上打不开,我就没有拿到。冬天很快就过去了,但是在我们身上留下了深深地疼处-冻疮,弟弟的尤其厉害,年年如此,但是冬天也有好处就是可以滑冰,河面小沟都冻冰了,我们放学就在上面滑冰,也是好玩。冬天快结束新年就到了,这年我在县北姑姑家看到了电视,当时正火也是我喜欢的的神话类《封神榜》,每晚两集,我是早早在等,但是后来开学不得不回家,只看了十四集始终成了我惦记的对象,我家当时是点煤油,直到98年才通上了电
春天柳树发芽了,我们把嫩枝折下来做成哨子玩,看着油菜花慢慢的盛开,看到燕子飞回来,春天真的很好,我们一边上学一边逃学,在麦田里玩扑蝴蝶,写信等,我最好的就是早上上学的路上看太阳,对着才升起的太阳看,一会会眼就看花了,这下便看到无数个五彩斑斓的太阳从天空上掉下来特是好看,那是的我也很傻,有时起来迟了看到太阳升起好高,但是越走看它越低,因为我们到学校是一路下坡,最后竟被山头挡住了,于是非常庆幸,太阳都看不见了,时间还早哟,但是到学校还是挨老师批评或是被罚站
春天最好玩的是蜜峰那也是快到夏天了,密峰开始分家了,看着漫天飞舞的密峰好是喜欢,因为父亲也在养蜂,最好玩的是拿个空蜂箱在大核桃树下等别人家的峰,蜂箱放在那里,箱口搽点蜂蜜,有时就有在外找家的蜜蜂飞来。越带越多,最后整个蜂群就飞来了,有时几个小时就能等来一笼峰,有时得等几天,但是等的时光好好哟,躺在大树下,我们那里不缺百年的老树,在树荫下等着等着就会睡着了,躺在大自然的怀抱特别的温馨。
夏天在知了的叫声中走来,我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去捉知了,童年的生活是非常艰苦的,经常吃的是玉米面还有黑面蒸的馍,但我们心里却是无比的快乐,只有两门课,不用去把自己埋在课本里,玩耍自然也成了每天少不了的事,虽说有时候也帮家里做点活,都是很轻松的。
我为一头牛而流泪
放牛是我们星期天和假期必不可少的事,也是能帮家人做的事之一。我从很小就开始放牛,应该三四岁吧,放牛也是我最快乐的事,在山坡上,在树林里牛儿悠闲地吃着草,我们尽情的玩耍,有些聪明的牛经常偷看我们是不是没有注意它,如果被它发现主人在玩耍不看它的时候,它就会偷偷的跑去吃庄稼,别的牛也会跟着去,我们要是发现早了就及时制止,只要你喊一声他们马上就老实了,如果晚了就麻烦了在庄稼地里不出来你非要好好的去赶,也有贪玩他们跑的老远我们找不到的时候,我们只有叫大人去找,免不了挨骂甚至给别人赔庄稼。还是快乐多,秋天放牛可以在山上烧玉米,弄核桃吃,还有山上的野果,夏天可以躺在山顶看着白云飘过,四周一望无际,天与山连成一体,自己也好像飘在空中,那种惬意真的无法描绘。春天山上的桃花,杏花,小草花,还山丹丹花点缀着,一种大自然的美是人类无法描绘的,不过这也将成为历史,成为我们的记忆,08年封山禁牧,禁了几年树倒是没有长起来,今年回家看到山已经被卖了,别人在山上推地种,大自然给予我们,我们却无情的去毁灭,我们不知道给后辈能留下什么,这样搞下去只能留下光山和水土流失以及大自然的惩罚。
其实我说的这头牛只不过是我放的很多牛中的一头,他也差点要了我的命,这头牛才被父亲买回来的时候非常不听话,他的名字叫“弓弓腰”。随买回来它很生不喜欢我们,我们那里天一热有种昆虫学名叫牛虻的老爱吸牛血,我们小时候经常去扑捉它,这天我看到弓弓腰卧在地上,身上有牛虻我就过去趴在地上帮它捉,没想到它猛地起身,脚刚好踩在我的头上,大人在远处看到都吓晕了,赶紧喊了声,它也可能知道犯错了,赶紧抬起了脚,还好我就是耳后留了一个小伤口,不过现在已经看不见了。但我对它没有记恨不过大人们还是把它打了一顿。
我和它建立友情还是在一次放牛过程中,它非常的聪明,每次偷吃庄稼都是它带头,所有人都不喜欢它。这次放牛我折了些槐树叶给它吃,它好高兴一直跟着我,牲畜也有灵性是真的,也许是它记得对我的伤害,也许是记得这次对它的好,从此后它一直很听话,不管是我放牛还是犁地,只要有我在它就非常的听话。他不偷跑,别的牛也很少去偷吃庄稼,幼小的我也是很喜欢动物所以也很喜欢它,要是别人去放牛,回来老是骂它说它不听话,老是跑,我听到老是偷着乐
就这样我和相处了一年多,这天我放学回家的路上看到两个人牵着它在村外走,我看到它就问你们为什么拉我的牛啊,他们说是家里卖给他们了,我就是不信,上去牵着我的牛,看着牛眼里流着的泪,我好心酸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宁缠着他们把牛拉回了家,当大人们说这牛卖了,我直接哭出了声。爸爸说你忘了它踩过你,它那没不听话,我当时什么也听不进去我只要我的牛,无奈还是眼看着它被拉走,慢慢的走远,它不适的回过头来看着,好像是跟我说永别。小小的我大哭了一场,饭也没吃学也没去上。到现在我还能想起我放过那些牛的名字,他们和我的童年一起保存在我的记忆里
我和蛇的故事,残暴的我
蛇我们那里叫长虫,我小时候还算胆大,小动物基本都不怕也是比较善良不喜欢杀生,我们那里每年过年都要杀猪,没到杀猪的时候我就躲得远远地,我说害怕猪的叫声,其实是为了躲开,为了抗议杀猪我有两年不吃猪肉,杀鸡也一样不喜欢看,但我却吃鸡肉,爸爸老说我不劳动就会吃,其实不喜欢杀生也是主要原因,尤其是现在更不喜欢杀生那些,但是相比还是小时候比较残忍。
记得第一次见蛇应该是四五岁左右,这只是我的记忆里的,那是一个旁晚我一个人在石头砌的矮墙上翻过来翻过去,墙有一两尺多高,在上面玩了一个多小时,玩累了站在跟前才发现在我原来玩耍的地方有一条蛇,我都不知道在它身上爬了多少次,这还是一条毒蛇当地人叫它土布袋,因为它颜色和土的颜色一样,运气不错它没有伤害我,如果是随便一口我就可能玩玩了,我站在那里却没有害怕,只是把它赶走也没有伤害它
第二次见到的蛇是我在掏麻雀蛋的时候,我在梯子上掏到了麻雀蛋刚要下来看到了一条毒蛇,我们叫它七寸蛇,因为它很短但是它很毒,我看到它趴在那里不动嘴里吐着芯子,我赶它还是在那里,于是我从梯子上跳了下,那石头赶它还是不动,我真的气晕了,找了一根棍子就打,它还向我扑来,我那能叫它到跟前几下就把它打死了,后来大人知道把我骂了一顿说我太不小心了,蛇也敢打,因为我还很小
第三次见到蛇是在我们上学的路上有条花蛇,我们就赶着它玩,它很快爬到了柳树上,我们就更气了,我们那里大人说蛇上树是要和人比高哩,它上去了人要脱了鞋往上扔超过它就没事,如果没有它高人就会死的,于是我们四五个人都脱了鞋往上扔,扔了一会它还在树上,我们就捡来石头砸它直到把它砸了下来,一溜烟跑了没有追上它才逃了一命。我那是不知道怎么喜欢打蛇,也许我是有些讨厌它,从七寸蛇到一两米的我都打过,不过没有几条。到十多岁基本不打它们了,毕竟它们也是一条命
我的小学情结
在安坡小学一共呆了五年,现在想想仿佛一切就在昨天,时光真的像流水一样,一去不回,带走了我们的天真浪漫。89年后半年我上二年级也开始了我在学业的滑坡路,杨老师由于计划生育政策被停职就这样可惜了一位好老师,没办法国家政策不管你在职位的贡献,村民也不舍得但是没有办法。二年级来了一位徐老师,他教学很差很差,以至于我现在连普通话都说不准,害我匪浅呀,但是也没挨过批评啥的,他有个儿子和我一级,由于我们这里没有商店,经常让他帮我们带点本子和笔,他住在离我们五里左右的忠义村。那时上学好艰辛,经常没有笔和本子用。看到现在人民的浪费真的好痛心啊。三年级有一次写字真是好搞笑,课后生字是珍贵的教科书我们要写生字“贵”,我想这么简单啊,因为我的二弟叫丙贵,小名贵贵娃,于是我连看都没有看就按我原来的写法了一张,第二天一看傻眼了一本子的红叉,我真晕了写这个字写了几年了怎么还能错啊,于是我便拿出了课本一看才知道,原来这几年都在写错别字啊原来我把上面写成了虫了,多了一点差之千里,对我真是深深地教训
三年级又换了几个老师,不过没有一个教学好的,我处于对他们的尊敬就不说他们的名字了。很快我就到了四年这一年也有许多的趣事,我就简单的说两件,最好的事是我有了个妹妹,也是家里非常的高兴。这年的老师也是个女的姓李,李老师教学也一般,我要讲的就是和李老师怄气的故事,事情是这样的,每天晚上我们回家要写作业,有本语文练习册掉了我找不到了第二天上学没有带,后来被她发现她说最好你明天不要带语文书了。
晚上我回到家拿出语文书来学习,明天要上李闯王渡黄河我喜欢,于是我就看了几遍,练习题也看过,那是我记忆力还可以,这几遍看过从课文到习题都背下来了,于是我把课本一扔说不带就不带于是便睡觉了,第二天起来拿着书包就去上学,到学校才发现真的没有带课本,随到学校是朗读,不过还好凭我的记忆力前面的课文已经背过了,随便拿了本书放在桌子上,嘴里念着天书,我可是念天书的高手,经常念天书的,所以朗读很好的混过去了,这下是上课时间我们是四年级所以最后才上,李老师讲了李闯王如何的渡黄河,我在下面应付着因为四年级只有我们三个人,李老师他儿子,再一个是赵明侠,其中还让我朗读了一边课文,我只好凭记忆读了一遍,她也没有发现就继续上课,讲完了课文就布置了习题,时间还早就让我们自己做作业,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哈哈终于太平了不带课本就不带还不是照样上学么,不过高兴地太早了,不知道李老师什么时候转到了我的身后,于是便问我语文书了,我说是在家里忘了带了,最后李老师罚我站着上课还说最好你把自己也忘到家。我心想自己怎么能忘呀,忘了还能来么。不过还好一会会就下课了,放学回家吃饭奶奶说你怎么连书都忘了挨骂没有,我说还好老师发现的晚就是让我站了一会。
四年级最后一学期到了,这学期又换了一个男老师,他们两都转学了学校四年级也只剩下我一个,伴随着知了的叫声来到夏天,期末考试到了也是升学考试,考试地点在棋盘中心小学,我第一次进了大一点的学校,这里有好几个班级,看起来好大呀,很快考完了,我也不用去学校了,只有他们低年级还在继续上课,后来成绩出来了我当时只考了个全乡第七,学校确是第一,因为只有我一个平均分数学校肯定高了。就这样我就算是告别了安坡小学,不过在这里我也很怀念当时的同学,因为我们是从一年级到四年级一起的我就将我记得名字写出来以便更好地记住他们,他们有赵明芳,赵明侠,杨赞花,谭从宝,谭金燕,谭金丹,贺云云,贺苗苗,贺元宝,贺元海,还有些我记不清名字的,还有我的二弟,还有前几年出车祸不在人世的陶长国。。。。时光真快呀,儿时的我们也都各奔东西了。真的希望有缘相聚啊
我的哥哥
前面一直没有提起我的哥哥,他比我大7岁是我伯父的儿子,他们姐弟一共四人,他是老三,大姐是伯父收养的,但在我们心中一直和亲的一样,大姐二姐比我都要大十多岁,从我记事我就有外甥和外甥女了,虽说我是老大但是在他们跟前是一样的亲,。因为我们的姓氏在这里只有我们两家,爷爷十七岁从四川来到陕西,父亲也是在陕西出生的,我们已经是陕西人了,哥哥的爷爷也来到了陕西所以同一个姓把我们两家人连在了,不分生疏所以我一直把他叫一个字哥,还有一个哥哥小时候给别人领养了,现在我们也有了往来。我们把哥哥家的事情也说一下,因为他们也是平凡中的不平凡人。
我记得不多大致从哥哥出生说起吧,74年8月多我哥哥出生了,哥哥的母亲我叫大妈在哥哥出生的第三天得了中风半身不遂,哥哥后来是由奶奶养大的,听说当时为了养哥哥奶奶的头发累的都脱光了,因为当时还是生产队时期,白天要干活,晚上要带哥哥,基本上是睡不了啥觉,为了让哥哥有奶吃,奶奶他们就偷偷养了只羊,在那时是相当的不容易,具体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但是从我受的苦就知道那个年代的艰辛了,74文革还没有结束啊,我爷爷听说当年也差点被批斗,大字报也贴满了院子,真是个不敢回想的年代。
不知道的就少说点,在奶奶的艰辛照顾下,哥哥慢慢的长大了,他非常的聪明,干活也样样都好,放牛更是厉害,除了给自己放牛经常也帮别人放牛,牛不知道怎么那样怕他,不管是犁地还是在吃草只要听到他说牛的耳朵马上就竖起来了,犁地基本不用鞭子只要他喊一声,牛就拼命的拉犁,而我却是恰恰相反,拿着鞭子牛都不怕,记得有次我和哥哥一起犁地,我的牛特不听话老捣乱,哥哥说了我一下,我把犁一扔就跑,哥哥赶上还打了我,其实在我的记忆里他应该打过我两次,这是第一次吧,我后来都忘了,这次还是后来他说的我才想起来的,弟兄之间不记仇,感觉就是这样,过去以后想都不容易想起来
后来哥哥到了上学年龄就开始了上学,他也在安坡小学但是那时是在窑洞里上课的,我上一年的时候哥哥就已经去上五年级了,在忠义村上的,也是在五年级的第一年冬天,哥哥因为腿疼逃学了,也是由于奶奶的心疼他,因为直到他上完四年级才彻底回家,原来一直呆在我们家里,他家和我们家相距二里多路,由于他和奶奶的感情很深,伯父叫他回去了好多次都不行,直到上了五年级住校才和奶奶分开了,他逃学回来说是腿疼奶奶当然担心了,就没有逼着他去上学,后来我的三弟因骨折住院他就更自由了,不过哥哥也胆大,一个从我们那里到富平给爸爸他们送钱,那是他也就十三四岁一个人坐车跑两三百里路,从此他也没有再上学了
他的家里后来只有伯父和我大妈他们相继为生,我大妈从当时的半身不遂一直到了现在,据伯父说当时医生早都说我大妈活不了多长时间,这也许是老天给的奇迹,我大妈只有一只手能用,但是基本别人能做的她基本都能做,做饭洗衣,蒸馍,地里的活样样都做,三十多年过去她还是那样,今年回家看到她只觉得时光太快,这样的老人经历着如此坎坷的一生,岁月染白了她的白发。真期望老天愿好人长久。
我和哥哥的事也不细说,就当杂谈说些,如果全说却是很多很多,知道我们与06年后分别,我来到蒲城我的新家,他到了白水,几年都没有见面,这次回家才得一见,虽说时间很短但时光又彷佛回到了儿时
请看下篇《乡恋——-我的三十年——-我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