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5月21号。
今天我跟郝爽在小区里转悠!郝爽折下一段柳条把在手里当成小鞭子一样在后面打我。
我回头瞪了她一眼:“你贵庚?”
爽:“26”
我:“26了,你还像小孩一样拿个柳条打我。”
爽:“爽,我愿意。”
我:“好吧!我只有采取反抗模式了。”
说着我从地上捡起个树枝就朝郝爽挥舞而去。
郝爽也拿着她的小柳条拼命的抵抗,我们边打边跑,路上经过的老大爷看见后说:“年轻人就是不一样。”
经过小区内的健身区的时候,一个小孩坐在长登上看着满身大汗的我跟爽。
我停下脚步,接住郝爽手拎面的柳条说:“稳重点,别给孩子留下不好的印象。”
郝爽经我一提示也发现坐在长登上的小孩,气喘吁吁的说:“恩,稳重点,他们是祖国的下一代。”
我跟郝爽手里拿着各自的“家伙”慢慢的在小孩面前经过。
但是就在我们还没有走远的时候只听后面的小孩开口了:“靠!神经,以为在玩流星蝴蝶剑呢。”
我跟郝爽依旧在打闹,我一招“平沙落雁式”轻松的解除了郝爽手上的柳条,同时她细嫩的小手上也留下了一道红红的印痕。
我大脑在没有反应的情况下就直接告诉我,我闯祸了。
郝爽蹲在地上朝手上吹气。
我赶忙过去看了一眼后说:“媳妇儿,我错了,请你抽我吧!”
我把手中的柳条高举过头顶,像是一个等待屠宰的犯人一样,最麻烦的是这还是你情我愿的事儿。
爽接过我手中的柳条,我闭上双眼,准备大义凛然的去“死”。
但是郝爽去没有抽下来,反而是问我:“你想什么呢?”
我:“我没想什么啊?我做好准备等你抽我呢。”
爽:“别以为我不知道,每次你一想什么坏主意就眉头紧皱,当然也有想好点子的时候。”
我:“还是媳妇儿解我。”
爽:“闭嘴没让你说话,你就不能说话。”
我无辜的看了爽一眼,她那不容置疑的口吻顿时让我自己矮了半截。
爽:“刚才想什么?”
我看了爽一眼。
爽:“看我干吗啊?回答问题啊。”
我:“你不是不让说话吗!”
爽:“你属猪的?快说你想什么呢?”
我:“我在想上帝为什么要创造女人?”
爽:“那你知道答案了没有?”
我:“没有”
爽:“哦,来我告诉你。”
我把头伸过去,爽在我耳边低声一句,我立马抱起她就往家跑。
因为爽说:“女人是上帝根据男人的需要而创造的”
还有我不属猪,我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