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今年快四十岁了,有了两个可爱的孩子,一个幸福的家。这件事是发生在她18岁那年。那年姐姐刚刚考完大学,我们的那个学校考上了五个大学生,第一名是个瘦瘦白白的男孩子,第二名是萍姐,第三名就是我姐姐。因为萍姐家离我家很近,而且从小她们就一起玩,所以她们两个很要好。
这是九月份的一天下午,有着秋天感觉的天气,大学还没开学,姐姐和萍姐一起去我们村后的苹果园。夕阳照进苹果林,她们看到苹果树上挂满金灿灿的苹果,果香诱人,让她们情不自禁地走进苹果园深处。其实那个时间村后的苹果园几乎没苹果了,都已经摘完了。苹果园深处有一口老井,老井里曾经打捞出来一具女尸,是村西头的一个刚嫁过来不久的新媳妇,名叫艳茹,很好听的名字,她的人就如她的名字一样美,是我们村最漂亮的新媳妇。最美的要数她那头乌黑飘逸的长发称着她雪白细嫩的皮肤越发显得娇媚动人。
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只是当时一个打药的农民在打水的时候发现了飘在井里尸体,那时天气很热,尸体都浮肿的认不出人样来,只是那头头发我们都认得。等她男人认走她了之后,在家停了两天就下葬了。下葬那天下了雨,不是夏天的那种雷震雨,而是细细绵绵的那种,而且下了一天都没停过,就像一位姑娘梨花带雨地哭诉自己的不幸。只从艳茹下葬后没几天,村里发生一些传言,有人说他晚上看到艳茹回家,还有人说在井边看见她在梳头,更有甚的是狗子媳妇竟然在半夜里座在堂屋里幽幽哭诉,说自己不能就这样死了,说自己死的不明不白,还说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风吹日晒好孤独。吓得狗子哥在院里放了半宿的鞭炮。以后的日子里大家茶前饭后都是讨论的的这些事,并且议论纷纷,谣言也多了起来。大都是说艳茹姐死的很冤很惨。慢慢的大家对这事就淡了。姐姐和萍姐进入苹果园时离艳茹死已经三年了,大家已经淡忘了这件事。
当她们两个走进苹果园深处时,姐姐就看到满树的苹果怎么抓就抓不住,姐姐感到好奇怪,就去拉萍姐,但是萍姐的行为更奇怪,萍姐一直望着那口老井痴痴地笑。姐姐在萍姐眼前晃了下手,发现萍姐没反应,而且萍姐用手指着那口老井说霞咱们去那边吧,艳茹嫂子叫我们呢!她说要给我们梳梳头把头发梳的像她的一样好看。说完萍姐就使劲往井边跑,我姐抓都抓不住她,我姐吓的大哭起来。眼看萍姐就要掉井里了。我姐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把她拉了回来。她们两个就往回跑,可是怎么就跑不出去苹果园。秋天的白天似乎已经变的短了好多。慢慢的果园的光线越来越暗淡。姐姐一直哭,却不敢大叫,因为果园是公家的被逮到了要受罚的。最后她们实在没力气了就在果园的一个角落里蹲了一夜,姐姐说当时她吓得一直哭萍姐却一句话都不说也不动。其实夜里我爸妈和萍姐的爸妈都再找她们两个,而且一直在喊她们的名字,苹果园虽然在村后,但是却不算远,平常家里人叫在地里干活的回家吃饭,在村头一喊他们就能听得见,更何况是寂静的夜里。但是姐姐她除了听到风吹苹果树莎莎的声音就没听到其他声音。
第二天清晨天刚刚亮姐姐就拉着萍姐回来了。一句话没说就趴到我妈怀里大哭起来。我妈当时也没注意到萍儿,只是感觉她太平静了。我妈把萍姐送回了家。但是到中午的时候却听到萍姐的爸妈在大哭。我爸妈过去问怎么回事?萍儿妈说:“我女儿从回来后一直不说话,我觉得她是丢了魂,就带她上王妈那去叫魂,王妈却说不行了时间隔得太长了叫不回来了,你说我该咋办呢?她马上就要开学了,这咋上学校吗?你说她是不是个讨债鬼啊,养她这么大了指望她照顾我们了她又这样了,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我妈劝了她一会感觉也挺难过的。就回来了。大学开学了姐姐去了学校报到,萍姐却座在院子里不言不语。萍姐爸妈给她在学校办了个离校申请,希望萍儿好了之后再来上学。可怜萍姐爸妈走一路哭了一路。
萍姐爸妈开始带着她到处看病,去了市里最好的医院,家里一天天更贫困起来,可是萍姐的病却一点没好转。
终于有一天萍姐开始说话了,但是她说的话没有一个人能听懂,而且她时而像是在说笑,时而像是在撒娇,时而像是在吵架。就是没一个人能听明白她在演绎些什么。但是有一点她很讲究就是她的头发总是弄得整整齐齐,而且从来不剪头发。我们村里人都说她傻了。
有天晚上我看书看累了,就在院子里走,忽然我听到爸妈在他们房间的对话。妈妈叹气道:“萍儿这丫头命真薄,要是上完大学咋说也分配个正式工啊,哎!你看现在这弄得,你说这艳茹丫头找上她做啥。”爸爸悲伤道:“老婆不能这样说啊!不找她就会找上咱闺女啊,哎!幸亏小时候那个麻衣算卦的给咱闺女一个平安符说能化解一劫。估计啊就是那个符救了咱闺女呢,怪只怪那个艳茹啊!冤有头债有主,你说找萍儿干啥。“爸爸还想在说什么却忽然间院中起了一阵阴风,一块砖头砸进了我爸妈屋内,我爸妈在也不敢说话,关了灯就睡了。我也赶快进了我房间。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萍姐的爸爸在地里干活,艳茹家的地和萍儿家的地挨着,都在老井的北面。夏天棉花长的腰高,忽然萍姐的爸爸有点尿急,就蹲下尿尿。这是我们农村人的习惯,田里不可能建个卫生间,所以一般都在自己地里解决,而且棉花又那么高蹲下来后别人是看不到的。当萍儿他爸蹲下来后感觉下面挺凉快的,就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蹲下来休息。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过了一会艳茹嫂子感觉自己有点内急,就蹲下来小便,不巧正好被萍儿爸爸看到。萍儿爸爸哪见过这么美的东西,只见一股清泉从一粉红小洞内流出,两片肥厚的阴唇随着小便的冲洗不断抖动,由于艳茹嫂子是蹲着身子,两个丰满的乳房在身体的挤压下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两个乳球像要快爆了一样,肌肤若凝脂般的艳茹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诱惑。萍儿他爸只感觉口干舌燥,汗水大颗大颗的从脸上流下来。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周围地里已经没有人了,而且艳茹的老公在乡里工作一般一周回来一次,这让萍儿爸爸大了胆子。在艳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感觉自己的乳房已经被一双大手侵犯过来,刚要想叫却被另一只手捂住了嘴,艳茹使出浑身力气反抗却奈何不了身上趴着的男人。萍儿的爸爸从来没如此兴奋过,在艳茹身上上了五六次,终于满足了。等到兽欲发泄完,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办好,在这个保守的小村里,他不想毁了自己大半辈子的名誉,他心里有了个恶毒的想法,他不顾艳茹的苦苦哀求,把她丢进了井里。忽然艳茹的脸从井里慢慢冒出来,她大笑,我要让他生不如死。我在梦中惊醒,大汗淋漓。
我没给任何人提起过我的梦,正如艳茹嫂子所言,萍儿的爸爸老的好快,整天头也不抬,拉着女儿的手和她对话。萍儿的妈妈受不了两个人的异常反应,整日以泪洗面不久忧郁而死。以后村里会出现父女两不协调的背影,讲着只有他们两个能听懂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