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社会实践实践并不能让我完全的明白我将来要做的事情,但是实践中总是会有很多的收获,比如前几天我去报社参加社会实践,我就在实践中学习到了很多的东西,虽然没有质的飞跃,但是很多小小的收获已经让我明白了很多。社会就是需要慢慢的适应:
1.和记者的关系
这个问题要分为两部分:一是我和黄老师、和本报社其他记者的关系;二是出差时和其他报社记者的关系。我感到那真是截然不同的关系啊。和黄老师,我要恭恭敬敬、唯唯诺诺、一声不吭,就像下级对待领导;和报社其他记者程度次之;到了出差和其他报社的记者搭上,那简直是另一番天地,男的可以勾肩搭背有如哥们兄弟,女的有如姐弟同窗(从最优越处论之,非通例)。这话似乎讲得过于夸张,但是如果从心理感觉上去体验对比,这种比喻好象的确无误。
不能排除的因素是,我那复杂的性格。我相信和我的性格迥异的人也许可以做到将上述两种关系“合二为一”,或者将差距拉小。但是对于大部分的人恐怕都不能例外。其中的原因我是这样看的:我在黄老师、在报社的其他记者面前,我是实习生,他们是我的指导老师;而在其他报社的记者面前,我不是实习生——我想单凭这一点事实就已经足够造成以上截然不同的心理差距了。
然而,我发现,黄老师和报社的其他记者对我的这种恭恭敬敬、唯唯诺诺的表现并没有感到愉快,或者并不表示欣赏;而从我个人的角度,实话说,我对自己的这种行为也没有愉快之感,却是有一种厌恶,有一种对自己的不满。
2. it、家电类新闻的线索
我的观察结果是:一是来自网上(含新华社),尤其是重大新闻;二是来自企业的邀请。似乎单这两条线索就已经足够让记者跑腿。
记者熟悉了it、家电行业之后,对快捷的网上新闻能比较敏捷地做出分析判断,然后度量出某种视角去采写。(新快报的it新闻似乎总是比网络媒体慢大半拍,有时是几天!)所以黄老师叫我多关注网上新闻,而不是被动地等待企业的新闻邀请。黄老师把一些来自企业邀请的出差机会给了我,而他没有去,这说明那次活动在他看来一定不会太重要,如果很重要他一定会亲自出马;我出差回来后写过几篇消息稿,只有很少的短篇发表了,而大部分没有刊发,黄老师也没怎么过问,从这一点也证明企业的邀请不能算作新闻线索的主要来源。
此外,报社策划的主题活动更是经济新闻的重要来源之一;报社如果不主动这样做,似乎就很难生存下去。在我实习期间,接触到的新闻策划有“客户服务峰会”“金融博览会”“管理沙龙”和各种年度评比活动等。这些主题新闻往往占据那个时段经济新闻的绝大部分版面。
3.克服出差的恐惧
说来惭愧,实习前我有轻度的“出差恐惧症”,尽管我曾走南闯北,无所畏惧。至于和记者、企业人一道出行在外,对我还是第一次。这种恐惧心理多少和我在大学里不爱参加集体活动有关,此事既无可挽回也就少谈罢。幸运的是我在实习第一天就被派去了珠海,使我得以失去多愁善感的时间,想一想,是男子汉就上;第一次出差我做到了。 往后也就有了树起自信心的“第一桶金”。
谁叫我多虑多思?这种性格是福也是祸。在第一次出差期间,我逐渐在人际的心理上获得了这样的认识:将心比心,有谁能超然人外?因此对人际的恐惧是毫无必要的,是自寻烦恼的!前面说过受访人往往会为记者的愚蠢提问主动解围,此理于人际关系亦然:每个人都容易为他人的种种举动寻找到合理的解释,即使一时无法解释也会神秘地相信他人是合情合理的,换句话说,每个人在心理上都很容易把别人置于有利的位置,而把自己置于不利的位置——从这个角度说我就没有必要担心别人会恶意猜忌我,相反他们会在心理上很主动地为我“解围”,为我“圆场”,把我置于有利的位置。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自寻烦恼呢?相反,一旦我发现别人有把自己置于不利位置的迹象时,而这个迹象竟然可能是由我而起时,似乎自己反倒有责任去为他(她)“解围”了。
所以,我在出差中遇到两件怪事:一是电脑商报的一个记者仅凭我主动说了几句话就认为我是外向型性格;二是南方日报的一个记者恭维我说,“你看起来很像记者耶!”(像记者并不值得高兴吧?)因为那次我主动和他们搭讪,并说他们看起来像在校学生。我每次出差都受到了公司很好的款待,并被其他记者看成是正式记者,除非我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或者因为我自卑而自贬身份。终于,出差的恐惧感逐渐得到克服。
再一个就是在现在的时常经济的利诱下,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很容易受到不良因素的侵蚀,导致其笔下的文章与事实有所偏差,连最基本的职责都忘记了,在报社我看到了有些不负责任的记者为了小利益而不顾廉耻和尊严,后来才得知,在今天这种工作和生活氛围里想要远离尘埃,不食人间烟火是基本不可能的了!
我知道现在社会环境就是这样的,我不去适应也是没办法,我知道以后的路我也会慢慢的适应社会中的一些很繁杂的东西,这是很重要的事情,这是最难适应的东西,我会逐渐的适应。
以后当记者的路也许会很漫长,不过我已经想好了,我会慢慢的适应,做好一个记者,起码要和他们有所区别,这就是我,我会一直正直的走下去!